方休对此很是满意,提着棍子气势汹汹地就朝着邓大宝夫妇走去。
两口子看到方休那来者不善、满脸凶煞的样子,
邓大宝急忙喊道:
“方休啊,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为什么没有去打猪草,
可能是我的做法欠妥当,爹给您道歉,
你要不不想打猪草了,可以让秀英或者是儿子替你去打,
你每天要干这么多活,做这么多事情,以后这种打猪草的活就不劳烦你亲自动手了。”
邓大宝还妄图再说几句好听的来安抚方休。
方休可丝毫不理会他的这些想法,提起棍子反手就用力一抽在了邓大宝的手臂上。
这一抽,力道极大,邓大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他疼得五官扭曲,捂着被抽打的手臂,惊恐又愤怒地叫道:
“方休,我都给你道歉了,不就是让你打猪草吗,你不打就不打嘛,你为什么还要打我呀!”
方休冷哼一声,毫无怜悯之意,
用手掏了掏耳朵,一脸不屑地说道: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以后见到我就叫我爹吗?
你这脑子这么快就忘了?
让我替你回忆一下。”
话音未落,又是狠狠一棒敲在邓大爬的头上,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
邓大宝的头上瞬间鼓起了一个大包,青紫交加,看上去触目惊心。
邓母在一旁先是呆愣,随后反应过来,尖声惊叫:
“你个畜生,你怎么敢打你的父母啊,你一个天杀的,
你会遭天打雷劈的,你个畜生,你会不得好死。”
方休根本懒得和这个泼妇废话,抬起棍子就对着她一顿猛打。
那木棍如疾风骤雨般落下,邓母被打得抱头鼠窜,哭嚎不已。
“我畜生?我有你们畜生吗?
你们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怀孕的烂货找我来接盘,而且我的工资全补贴你们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