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我终于见到你了,就算伯母求你,你去劝劝纪斯好不好,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出过房门了,整天只知道躲在房里喝酒,他那个玻璃架上的酒全部都被他喝光了,要是在这么下去,他的胃会受不了,会闹出人命的!”沈素研急切的拉住希宁的手,焦急的恳求着她。
柯希宁看着眼前伯母如此的焦急,但是她不想去见她,不想在跟他扯上半点关系,面露为难的看了看身边的子雄。
周子雄收到希宁的意思,上前对着欧纪斯的母亲说道:“宇田夫人,希宁已经和欧总划清关系了,以后他们不会在有交际,请你也不要在为难希宁了好吗?”
沈素研不肯放弃,想到现在房间里酗酒的儿子,她突然间跪在地上,拉住希宁的手红了眼眶的乞求着她:“希宁,伯母求你了,你就去看他最后一眼好不好,算是你还伯母当年帮你的人情债好不好?”
柯希宁立刻想要拉沈素研起来,可是她坚持要她答应才肯,柯希宁怎么能看着对她那么好的伯母跪在地上求她,咬牙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伯母你快点起来,你这样做让我情何以堪啊!”
周子雄不放心希宁单独去,开着车坚持要陪着她一起过去,沈素研只是要让希宁劝劝纪斯,让他不要在这么沦陷下去,希望他能够听得进去希宁的话。
车子缓缓的来到了欧家的别墅,宇田馨菲急忙的冲出来,看到母亲和希宁来了,忙大喊着:“妈咪,希宁,你们快上去看看,大哥现在不知道怎么了,不让任何人进房间,谁进去他就拿酒瓶扔过来,我差点被他打中了!”
众人一听,纷纷赶了进去,只是他们都没有上楼,只有柯希宁一人独自走了上去!
柯希宁一步步的往楼上走去,站在房前,脚下顿了顿,才缓缓的伸手去转动门把,门慢慢的打开,从小小的门缝看进去,里面一片漆黑。
她将门打开在合上,踏着轻轻的脚步上走了进去,突然一个酒瓶向她飞了过来,房间里的光线太暗,让她一时没留意到,左肩瞬间传来一阵疼痛,让她立刻蹲在地上捂住疼痛的地方,轻喃了一句:“好痛!”
“活该,谁让你又跑进来的,不是早警告了你不要进来的吗,拿我的话当做耳边风了是不是?”欧纪斯背靠着床的坐在床下,他好像还不知道来人是希宁,以为是又转进来的妹妹馨菲。
“是,是我活该被砸,那我现在就走,你满意了吗?”柯希宁疼得落下了清泪,刚才那一下真的把她的左肩伤到了,肿痛的感觉让她很难受,起身立刻想要立刻房间。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欧纪斯突然双眼一怔,刚才那个是希宁,是希宁来了,他刚才砸伤希宁了,喊疼的人也是希宁,是希宁!
欧纪斯快速的起身冲上前,在柯希宁就差一步就要开门出去的时候,欧纪斯从身后将她紧紧的拥住,闻着她身上那熟悉的香味,她是希宁,她是他的希宁!
“希宁不要走,不要在离开我了,我求你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这里是属于我们的房间,没有你在,这里就根本没有意义!”欧纪斯将她抱得紧紧的,深怕他一松手,希宁就不见了。
“我的肩膀好痛,你放开,好痛……”柯希宁被他牢牢的抱着,他紧紧的环绕着她,让她受伤的左肩一时间无法承受压力!
欧纪斯一听,立刻松开了紧抱住她的手臂,打横把她抱到了床上:“希宁,哪里疼,告诉我哪里疼?”
“你不把窗帘拉开,你要怎么看我的伤?”柯希宁不喜欢这样黑漆漆的空间,这样会让她想到一些不好的画面,还有那些不堪的往事。
听她的话,欧纪斯将房间的窗帘拉开,留下一层白色透明的丝薄挡住阳光,这时候柯希宁才看清楚了房间的样子,原来玻璃柜里的那些酒全部不见了,现在都东倒西歪的躺在地毯上,房间里也弥漫着一股酒味,在看看他那张一脸胡渣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他欧纪斯的风范。
希宁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静静的躺着,欧纪斯将房间里的医用箱拿出来,坐到旁边看着一脸泪痕的希宁,轻轻的将她的上衣脱下来,原本柯希宁坚持不肯的,但是他那认真的眼神,还是将她说服了。
左肩果然的一片红肿,扶起她坐好,他要为她擦药油散瘀,将药油倒在手里,轻轻的为她揉着,可是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肩,她就大喊着疼!
“好疼,我不擦了,我不擦了,我要回家去医院!”柯希宁推开他拿起衣服,欧纪斯听着她要走,不顾不得那么多了,手臂张开就将她抱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