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和李劲松一边喝酒一边说话。七八分钟左右,安红突然起身出了酒吧。这么快就搞定了?
我走到李劲松的身边。
“来,起承,喝酒。”李劲松说。
“刚才我看你和一个女人聊得挺热乎的。”我说。
“没有什么可聊的,寂寞的女人真多啊。”李劲松说。
“这个女的看上去不错啊。”我说。
“没什么?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说着李劲松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纸条,“起承,这是她的电话,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和她联系。”
“你对她没兴趣?”我问。
“现在社会很乱,我有一个同学,在酒吧里勾搭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开房后,被人敲诈了很多钱。”
“这个女人还给你留电话号码,她看上你了。”我说。
李劲松笑了笑,“看上我的女人多了,我只要上酒吧,就能遇到这样的女人,一起喝酒还可以,别的事就免了。”李劲松说。
“是啊,还是洁身自爱好。”我说。
“起承,现在中国得艾滋病的太多了,你知道本市有多少艾滋病患者吗?”
“不知道。”
“我敢说,就这酒吧里,肯定有人得了艾滋病。”李劲松说。
“看来酒吧真不能常来。”我说。
“我以前挺喜欢来的,后来有女朋友了,就很少来了。”
“行,干一杯,我请你吃饭。”我说。
“不用了,起承,我晚上还有点事,改天吧。”
我和李劲松分手后,我去了安红家。
我把那张纸条掏出来,“失败是成功之母,别灰心!”
“气死我了,起承,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人啊。”安红说。
“这可不是我找的,是你在咖啡馆里看上的,你忘了?”我说。
“反正这个事和你有关。”安红说。
“哎!我费了这么大的劲,又是跟踪,又和他套近乎成为了朋友,你怎么说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