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篱从车上下来,她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样,不知道胡臻醒过来,发现这个月和自己黏在一起的大美女是个五十多的女人,该做何感想。
“把解药给我。”
我抓着女人头,语气不善的说。
对方也不是个软柿子,她手上爬着一只大肉虫子,通体漆黑看不出品种。
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根银针,扎在那肉虫子身上,要我说这虫子也是可怜,被扎的乱叫。
手中的女人头疯狂扭动,我听到头发断裂的声响,只能将抓握点放的更加靠近头发末端。
这时候就有人要问了,放在头发末端,她活动的空间更大,不会咬到手吗?
我是多心细的人啊?
在她反过来咬我之前,直接抡圆了将头往地上砸,一下,两下,三下。
而且,为了防止她乱动挣扎,我干脆一脚踩在那一串器官上。
女人的尖叫声叫的我心里发闷,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头还在蠕动,嘴唇已经烂了,已经被毒渗透的紫色的牙床暴露在空气中,我听到牙齿碰撞的声响。
没什么好怕的,在幻境里我连人都杀过,更别说一个死人了。
如果江恒出事了,我才真的怕。
沈秋篱“哇”的吐出一口血,这是遭到反噬了。
“我说了,把解药给我。”
我抓起女人头,匕首抵在太阳穴上,一点点往里面钻。
我没有多废话,沈秋篱咬了咬牙,“呸”了口血。
“把解药给他。”
一个身影从沈秋篱身后出现,是一个我绝对不愿意再见到的人。
“恶欲,你又来?”
恶欲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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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到底谁才像反派。”
我身上的衣服是浅色的,现在都被黑血染尽,右手抓着个女人头颅,脚下踩着一大串已经黑了的身体器官。小臂沾满了污血,我真应该庆幸,这血里滴在皮肤没事,不过要是身上有伤口就得另当别论了。
比起恶欲,我倒更像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就算对面是幕后的操纵者,我也没有惧怕的情绪,笑着说:
“一样帅不是吗?”
恶欲嗤笑一声:“帅,怪不得江恒对你死心塌地的。”
“就是这么有魅力,我也没办法。”
话说的轻巧,但我已经做好了拼死一战的打算,上一次没成功,这一次丫能放过我?
恶欲把目光对准沈秋篱,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