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首要的是看她,要看个够。
她因加班的原因,头发随意用夹子夹着,外衫里面,是一款露出整个腰肢的吊带,下面搭着一条直筒牛仔裤,松散又慵懒。
他扣着她腰部的手,隔着薄薄的外衫,亦能感受纤细腰肢上细滑的触感。
他极想没有礼貌地掀开那层薄薄的布料,但他还是很礼貌地克制了。
在看了她一会儿之后,又忽然把她再次抱进怀里,几乎不让她有呼吸的余地,他这次低头吻她,变得强势而不可抵抗。
徐西漾看到不远处赵哥把车开走了,而厉缦的车还停在那里。写字楼前的广场灯火明亮。
他们这里一片黑暗,只有“缠绵”的暧昧声。
徐西漾想起从前,在岑家的家宴上也是如此,楼下宾客觥筹交错,楼上阁楼,相互纠缠着。
他们的关系总是隐秘的,见不得光的。
她被他吻着时,一直睁着眼看他。
岑宴深终于停止,也睁开眼,唇从她的唇里慢慢分开。
他看到徐西漾眼底的凉意和冷漠。
从机场相遇到现在,徐西漾一直努力保持着体面,试图营造出普通朋友的相处方式,因为觉得没有必要搞得老死不相往来,像个仇人似的。
但她装的很累,不想再装了,此刻眼里只有冷漠,说话也不好听,“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不是可以拥抱和接吻的关系,你觉得呢?”
岑宴深因她的话而顿住,似乎在失而复得之后,他唯一想到的便是珍惜和爱,却忘了从前的种种矛盾,忘了,他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徐西漾终于挣脱开他的怀抱,想离开这个巷子往主路过去打车,希望不要被厉缦看见。
但是岑宴深拽住了她的手腕:“太晚了,我送你。”
赵哥的车,从外面的广场绕了一圈,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停在这个巷子里。
此时岑宴深一抬手,他就把车开过来了。
不顾徐西漾是否反对,直接把她塞进车里。
徐西漾的态度很冷漠,也很明确,即便坐她的车,也不和他说话。
车很快就到了她住的那个小区门口,深夜的小区门口冷冷清清,只有一个保安坐保安室里打盹。
在她要下车时,岑宴深忽然开口:“漾漾,你是否欠我一个解释。”
徐西漾回头看他:“解释什么?”
岑宴深缓缓开口:“这半年多,我很痛苦。”
说到这,徐西漾闪过一丝愧疚:“我有跟你好好告别。”
“哦?怎么告别?”
“我发朋友圈,仅对赵哥可见。”她当初多有诚意。
驾驶座的赵哥听到这句话,打了一个冷颤,打算下车避一避。
岑宴深没想到她是这样的解释,不由被气笑了:“处心积虑发了一条仅赵哥可见的朋友圈,所以是只打算骗我一个人,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