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愣神,心底那个难堪的秘密渐渐坐实
百里息换好了衣服,自屏风后出来,寝衣上是明月出云的图纹,衬得他越发如仙如神,殷芜恍惚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确实喜欢上了百里息。
两人的开始源于她卑劣的算计,她想着将来解除他身上的极乐蛊,便当利用他的酬劳,可她好像没有守住自己的心,她让这件事变得复杂了。
百里息冰凉的手贴上她的脸,将她的头抬起,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问“到底怎么了”
殷芜眸中带着些惶然,偏偏就是不话。百里息以为是昨夜将她欺负狠了,现在还觉得委屈,便道“以后不那样欺负你了。”
他不殷芜还没想到,一殷芜便想起昨夜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殷芜觉得自己很没用,如今大仇未报,她却没守住自己的心,懊恼又无助,晚膳也没用,沐浴过后便早早上了榻。
半夜百里息上榻,见殷芜面朝里躺着,只能看见一个小巧倔强的下巴。
他有心将她抱进怀中安抚一番,却还是忍住了没动,体内有些燥热,是又到了月中的缘故。
他枕着自己的手臂侧躺,看着殷芜纤细袅娜的背影,身体的燥热更甚,终是有些无法忍耐,起身出门去沐浴。
这院子后面有一间空房,里面自山上引了山泉水过来,泉水流进一个木桶里,百里息每日都会在这里泡一阵,纾解体内的燥热。
他已经很控制了,若不控制,只怕殷芜早已承受不住。
一个时辰后,百里息更衣出来,他换上了殷芜为他做的寝衣,不畏外面的凉风,抬头却见一轮近圆的明月挂在天上,腹间再次涌上一股异样。
他嗤笑了一声,自嘲低语“看来确实是离疯不远了。”
开始他以为肌肤相亲纾解了他的欲望,后来才知那不过是扬汤止沸,实际下面的火烧得更旺了,让他越来越无法保持理智。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仿佛醉了一般,玉面染了些潮红,他想回到内室,将殷芜
“做个人吧,别当畜生。”他哼了一声,手掌猛地拍向旁边的门柱上,那门柱应声而裂,尖锐的木刺扎进他的手心,剧烈的疼痛终于让他的神智清明起来。
凤目中似染了血,通红一片,他知道自己就快变成被欲望驱使的禽兽了。
可他毫无办法,只能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堕落。
汗珠濡湿了他的发,月亮似乎更圆了一些,他咬着牙再次回到身后的浴房
天快亮时,百里息终于回到房内,他掀帐上榻,殷芜依旧维持着他走时的姿势,似是一夜未动,看着她雪白的后颈,百里息又难受起来,手也痒,嘴也痒。
太折磨人了。
她太折磨人了。
百里息忽然有个荒唐的想法,或许那些欲望就是被她勾起的,和别的无关。
他侧头看殷芜一眼,看见她白润的耳垂儿,心中的燥热果然便被勾起来。
方才百里息出去,殷芜便醒了,如今他人回来了,怎么却还不睡殷芜静了半晌,正要回身问他怎么了,便又听见他起身的声音。
殷芜拉住他的衣袖,低声问“又要去哪呀”
他发丝有些湿,一张脸白得白玉一般,凤目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了一声“出去”,便转身出了门。
她自然知道他要出去,还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