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枣也是没想到,这帮人如此禽兽。
要是两人现在不走,肯定要挨打。
但是走了的话,周立这房子怕就很难要回来了。
田枣替周立感到不甘心。
“老太太,你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这是想明着霸占周立的房子吗?”
“道理?在这个院子里,我就是道理!”聋老太太冷冷地说道。
“你……”田枣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反观周立,此时一点都不惧怕众人,反而向着聋老太走近了两步。
易中海和一旁的何大清心头一紧,怕周立要打老太太,赶紧一左一右挡在了聋老太身前。
两人已经见识过周立的勇猛,知道这年轻人有多残暴。
要是他对老太太出手,老太太怕是要一命呜呼。
但聋老太此时却是一点不带怕的,她活了这把年纪,见过的人多了去了。
年轻那会,她是春香楼的头牌,各种王爷贝勒,将军老总的,被她降服的男人不计其数。
这四九城里,敢对她动粗的人还没出生呢!
周立这种小虾米在她眼里屁都不是。
“你俩让开,我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还想打我老婆子不成?”
聋老太拨开易中海和何大清。
然后十分轻蔑地看着周立。
只见周立不慌不忙地将手伸进了裤兜里。
再掏出来时,手中已经赫然多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现场众人无不愕然。
他们哪能想到这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外乡人,竟然还有手枪。
这怕不止是个乡下侄子,而是个亡命徒吧。
而周立身后的田枣,惊愕之余有一点暗喜。
因为周立手里的枪,让她看到了给父亲报仇的希望。
周立把枪口指到了聋老太的额头上。
“你说我是一枪崩了你呢,还是一枪崩了你呢?”
这下聋老太不嚣张了,眼神里的轻蔑再也看不到了,只剩了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