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我再敬您一杯!”
贾东旭再给聋老太倒上一杯后,然后道出自已的请求。
“干妈,这个周立是油盐不进,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拿他也是没有办法。”易中海也补充道。
聋老太点点头,吃了一口炒鸡蛋后,才不慌不忙说道:“这点小事都能难倒你们,你们真是让我失望。”
贾东旭很惭愧,自已确实毫无办法。
他与周立年龄相仿,却处处不如人家,完全被压制着。
易中海更惭愧,他三十几岁的人了,竟然拿一个十七八的毛孩子没辙。
苏玉梅作为女人,按规矩不能上桌,只能在旁边听着。
此时忍不住为易中海分辩道:“老太太,要脑子有脑子,要武力有武力,实在是那周立太难对付。”
说完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您不是也被周立吓尿过吗?
聋老太冷哼了一声。
对于苏玉梅的辩解,有些不高兴。
“一个黄口小儿,他能有多少脑子,是你们这两年在院子里过的太安逸了,才变得这么不中用。”
苏玉梅想说什么,但易中海瞪了她一眼。
她便闭口不言了。
易中海十分恭敬地和聋老太道:“干妈,您给出个主意吧,儿子跟您哪能比啊。”
贾东旭也把身子倾向了聋老太,一副愿听高见的样子。
聋老太将酒杯一放,悠悠说道:“你们求周立,那是拜错了佛,他不可能同意和解的,你们找他干什么?”
“那我们,应该找谁?”贾东旭疑惑问道。
聋老太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我先问你,为救你爸妈你舍得下本钱吗?”
贾东旭赶紧点头。
这是一定的,他都打算卖房子了。
“我记得你家里有一幅郑板桥的画,你直接拿去送给警局的丁局长,也就是上次来的那个警长的上司。”
“到时候,怎么定罪,还不全是警局说了算,周立不原谅又能怎么样,他算个屁?”
贾东旭与易中海对视一眼,皆是恍然大悟。
聋老太说他们不中用,一点都不冤枉他们。
这是什么年代,果党上下贪腐盛行。
没有什么是花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太太,谢谢您了,我明天一早就去办!”贾东旭赶忙道谢。
另一边,周立切了两刀白菜,准备做白菜粉条猪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