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啊,那你那天为什么不说清楚点。害得我问紫竹斋的小师傅?”陈叶光揭露事实,也揭露着自己的委屈。
“好事,总是喜欢抢着说给对方听。可没好事,除了烦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总以为我心痛的时候怨,是希望你能安慰我?”翠兰找个充足的理由,回复陈叶光。
陈叶光听了翠兰的话,有些心软。
“是我的苦衷,占据了不能接受你苦衷的余地?”陈叶光语气有些缓和地说。
“可我每次有事,面对无数次等你安慰,结果都是绝望,丝毫得不到你给的一丝舒心。所以对于你来说,我已不奢求什么了?”翠兰一副对心灵寄托绝望的样子,低着头边缝边说。
“不奢求什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我们用前半生奢求?用后半生不奢求,何尝不是一种平衡的慰藉?”陈叶光看着翠兰说。
“有的时候,有些事,我也不想再管,是啊?放下何尝不是一场解脱,我们融合不到一起,请给我留一点自我安慰的理由。”
翠兰是拒绝陈叶光好意的,好像觉得他没主见,比较窝囊。是没有目的的顺从,根本就不是出自本性的共鸣,何必多此一举呢?
“你的自尊,你的自爱。很重要是吧?我让你放下,包括我吗?”陈叶光两手直抖,拄着床,有点激动地说。
“那你话里有话,让我一个笨蛋如何解读?”翠兰好像把苦再也缝补不下,溢出破口的嘶吼。
“你是人,有感觉,有难过,我呢?我不是人吗?,我没有感觉吗!我不需要舒心的日子吗?我不需要有人安慰吗?”陈叶光一副揪心的样子,把头扭向翠兰说。
“可是日子里,竟遇到不称心的事,你让我如何给你舒心。这么多年,我都已被你折磨得心力憔悴,还有什么好说的?”
翠兰也很无奈,仿佛想象天堂的世界,一下被赐进了地狱,无从诉说。
“是啊?或许都不是不爱,只是被生活给打败了而已。无能为力再爱了,那不爱便是爱了吧?”陈叶光叹了一口气,面壁地说。
“这几天,姜舟那孩子,已猫住味了。铺锦也就这命了,等她和师傅真的回来,就给他们喜事办了?”翠兰念叨着家事。
“是啊!女大不中留,只是多个人,会不会又添麻烦事?”陈叶光也寻思着说。
“早结早利索,省着操心,让左邻右舍的嚼舌根子,没完没了的烦死了?”
翠兰怕有事,希望能有一个阶段,可以让事真正的放下。
“谁爱说谁就说去吧!越想堵那些破嘴,越堵不住,反正也是倒粪的嘴,怎么听,她们也没人味?”陈叶光解释着说。
“我又没招惹她们,凭什么。爱嚼舌根子,让她嚼别人去吧?”翠兰直接地说。
“就把她们当茅房看就行,躲着点走。思想不在一个轨道,谈到猴年马月,也是徒劳?”陈叶光也直截了当的阐明观点。
“再敢无理取闹,她远点删的?她不顾及我,我还得顾及她,门都没有?”翠兰说出了心里话。
“哪个人身上没有点缺点,就像哪个人不上茅房一样,那她们的眼睛都已经盯惯了,就喜欢掏茅房味,就让他们说去吧。你管不了别人,管管你自己内心吧?”陈叶光手舞足蹈地劝解着翠兰。
“你知道吗?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是我命不由我啊?”翠兰心里翻涌的苦,不由自主的诉着。
“奈何不了命,就让它比纸薄去,然后只活心比天高,不好吗?”陈叶光劝解地说。
“我心气一直特别高,本来善良,可又遇到生活的无奈,我不想纠结,可身边的人要纠结我,我那脸往哪搁,我哪心窝囊啊?”翠兰就想让陈叶光顺着自己说,所以才故意说长道短。
“那是你异想天开的事太多了,才不如意,我没你会臆想啊?”
陈叶光没管那事,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卷了翠兰的面子。
“我从不想在别人面前认输,而我却在输里面活了半辈子的人啊?”翠兰还在说着自己的理。
“你的输赢,竟需要一些无知的人,来评判吗?”陈叶光质问道。
“可是这些所在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所以我的心是什么滋味,你能明白吗?你能明白吗?天天吃着苦胆活着的滋味,却要强装欢笑?”翠兰不加掩饰,和盘托出地说。
“没办法,你在你心上设立了如此多的心牢,而且还是为不值得的人,设置的,我有啥法,你活该?”陈叶光没好气地说,然后从墙面走到床边。
“没有你时,盼有你懂我。没有孩子时,盼孩子懂我。没有亲家时,盼摊上个好亲家……结果呢?我的一切,只因为遇见人,才活的这么卑微,无助!”翠兰不吐不快的又实话实说。
“你有臆想的时间,不如好好对我,可你就是不愿,活该?我是想开了,吃点就睡了?”陈叶光说完就倒在床上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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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兰手里拿着针线活,看着他吃过的桌子。说:“实话就是没人乐意听,因为真实的无法接受,而我又不会玩虚的,说假话。”
就这样,陈叶光从徐章师傅那打听铺锦的下落后,无奈的回到家,就只剩下等消息了。
回到家后,和翠兰谈了两句,也没谈明白,吃完饭,便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