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天然农家肥,谁不上啊?”姜舟一副自信满满的回击着。
“你这嘴,还挺贫。专攻你那小娘子去吧,这都粘上来了,哈哈哈……”赵家妇人指着远走的铺锦影说。
“那我走了,婶娘们,明天别忘了去喝喜酒啊?”姜舟故意挑逗着说。
“喝不起啊?去你家怕是去喝西北风去吧?”李家妇人讽刺着。
“那哪能呢?他姓汪的别看他爹那阵就给他留下了一笔财产,显得财大气粗,但他不也得把他最喜欢的女人拱手相让于我?”姜舟为了面子,拱手仰脸开始吹破大天。
“牛逼啦!有牛吹吗?吹牛都不忘把汪家小子抬出来踩。那你跟他比,是个啥呢?”赵家妇人说。
“这算不算啥不要紧,要紧的是谁是这场棋局上胜利者!”姜舟眯着眼睛,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拉倒吧!穷也有理,何必借富人光呢?”这赵家媳妇撇起嘴,瞪了一眼姜舟。
“他不仅把心爱的人给我,他还把他的财宝也借给我,反过来,他呢人财两空,我呢,比他姓汪的强一百倍?”姜舟破衣烂衫,但依然阻止不了手舞足蹈的自吹自擂。
“你这种人无需别人认可,只要自己可脸造,啥都认可。我以为我脸皮厚,可跟你那脸皮比,还是你天下无敌?”赵家媳妇贫嘴地说。
“就是我这样,你还别说,要人样有人样,要银子有银子,那你们说我是不是富啊?”姜舟掐个腰,趾高气昂地继续强词夺理滴说。
“你富地脚下流?,头顶生疮。啊呸?”李家媳妇说完姜舟,扯着赵家媳妇要走。
“我不像他姓汪滴啥都缺,你看我还缺啥啊?”姜舟更硬气的回怼着。
“这家把你美的,上天没梯子?”张家妇人在远处等这几个妇女,看见姜舟,气不打一处来的讨伐起来。
“就算我原来一无所有,可是现在有的却是最好的,他姓汪的再财大气粗,也比不了,别说你们了,我干嘛不美呢?”姜舟边往铺锦家的方向走,边故意的气她们。
“这小的,还是破车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赣的,叽哩咣当的?”这李家妇人指往远处走的姜舟说。
“别听他吹,那陈铺锦可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再咋呼,不还得让他媳妇管得一愣一愣的?。”赵家妇人也边走边说。
“有他好戏看的?”张家媳妇指着走远的姜舟说。
就这样,姜舟在大家的议论声中,来到陈叶光家。
姜舟刚走到门口,看见铺锦回来了,心情大好,便急忙凑上前去,笑嘻嘻的看着铺锦。
“我是来过看你的,听娘说你去看师傅了,这以后要是再看师傅,山高路远,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呢?,这回有我,啥都别怕,我陪你,免得你害怕?”姜舟两手握着门框,边说边红着山楂脸。
“只是听说,你还敢和娘急了?”铺锦质问道。
“哪有,那不因为惦记你吗?一时性急,这回你回来了,要好好的到我家歇歇,看把你累的?”姜舟说着,就要伸手往铺锦的脸上擦去。
“唉!别动手。”铺锦用手一挡说,扭头又去干别的去了。
“是啊?这大事也不能关和你说,我还得跟叔,婶好好说一声呢?”姜舟看铺锦躲了,急忙转移话题地说。
“我刚回来,理应陪陪父母!”铺锦见姜舟要去和父母说。
“叔,婶,在家呢?我今天过来看看,啊!”姜舟也没顾铺锦说啥,直接就打开里屋门。
“啊!大老远走着过来的!来,快坐。”翠兰拿出凳子,然后倒茶地说。
“我来是想准备,准备,明天打算接铺锦过门。”姜舟明白铺锦要说啥,虽内心矛盾,但还是吞吐着,像陈叶光和翠兰表达自己的想法。
“行,只要你们俩商量好,说一声就好,其它的事,你就先回去张罗,这面你放心,明天就等着来接亲吧?”陈叶光一口答应地说。
“好,叔婶,那你们先忙,我这就回去张罗事宜。改日再登门拜访,晚辈先行告辞!”姜舟听了高兴,急忙脱口而出。
姜舟出门,路过外屋铺锦干活的地方,两人相视后,竟无语,便插肩而过。
那个夜晚,月光还是月光,或许只是在月亮的心头,又捥去一块圆满,留作遗憾的疼痛。
都说越多的缺憾,往往越是为早一天接近圆满而产生的,可是那终是要历经这世间,最漆黑,最漫长的等待,暂作无奈。
时光如梭,镜子前,母亲翠兰拿过准备好出嫁的衣裳,望着镜中无精打采的铺锦说:“铺锦试穿一下这漂亮无比的衣裳吧!”
铺锦看着那件衣裳,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立刻涌上心头。
她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看着衣服,形成鲜明对比,落差里,一颗心在天上,一种相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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