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的修养,然后回家了,他走的时候语重心长地跟我说:你要好好感谢贝莹莹,她帮了我们很多,我们这辈子也还不上。
我点点头答应了他。而他也问过我陈晓雅的事情,我跟我爸说,陈老师工作忙,没事,我也会报答恩情的。
其实我根本就想不到什么好的来报答她,只有好好学习,这个是唯一的办法。
雷挺和强子他们过得没心没肺,当时胖军就跟我说,其实这样挺好的,无忧无虑。
确实,我很羡慕他们,但是我没办法,我不能就这样没心没肺。
雷挺也让我回去帮旋安的奶茶店上班,但是我没去,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因为童工的问题,后来我跟他们说我欠旋安的已经还清了,那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当贝莹莹惨叫高考的前三天,她说是她生日,邀请我们去参加她的生日晚会。
当那天晚上我去到她家里的时候,发现她把她的房子装饰得非常好看,到处都是气球什么的。
可是让我意外的是,来的人除了我跟雷挺他们之外,还有几个女生而已。
我也相信她之前说的话了。
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而且还发酒疯。
贝森和光头都拿她没办法,最后还被撵走了。
唯独我没有被她赶走。
那天晚上,她坐在地上大声痛哭起来。
我也做到她旁边,将她揽入怀里。
她哭着对我说:“木头,你知道吗?我很羡慕他们生日那么多人一起庆祝,尽管她们就在路边的大排档庆祝,尽管她们在寝室庆祝,可是他们真的很热闹!呜呜呜!”
我拍了拍她的背后安慰她说:“没事,不管谁不愿意陪你,反正我们愿意不是吗?因为你是我们的朋友!”
她抬起头红着眼看着我微微一笑,然后去拿过一箱啤酒跟我说:“木头,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赶你走吗?”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说:“因为只有你愿意陪我疯,陪我狂!”
然后她开始喝,我也没有闲着,陪她喝。
其实我也觉得她很可怜,那天晚上她跟我说了很多。
说她考不考试都无所谓,反正她要出国了,她父母建议她出国是最好的出路。
我问她愿不愿意?
她苦笑说:“愿意,为什么不愿意?国外或许就没有这种现象了,说不定国外那些人就不会嫌弃我了,我哥他们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了,不是吗?”
听她这么说,我也觉得是,但是我感觉到她非常不愿意,可是却又承受不了这种孤独的痛苦。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一箱啤酒喝了个精光。
两个人都醉醺醺的,最后她跟我说:“木头,我们能……能不能想朋友那样抱一下啊?”
我晃了晃天旋地转的头脑说:“当……当然可以。”
我们紧紧抱一起,然后……我感觉到身体的燥热,然后就是一根软软的东西进入我的口腔。
湿湿软软的,还有点香味。
然后我感觉到全身像着火一样,然后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