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西齐所说的另一个出口,在她死去之前没来得及告诉他。
“真是,最重要的没说。”徐子良心里嘀咕。
脚步声渐近,这几天徐子良已经熟悉了秘洞的环境,在这里如果被外人发现,那是彻底没有躲藏的可能。
床被挪开,徐子良听出来了,床与地面的摩擦声他熟悉无比。
“在这里。”有个声音兴奋地大喊。
就像一只会说话的猎犬在说出它的发现。
“上次怎么没找到?”另外一个声音则在埋怨。
“留点心,你把电筒拿着。”
“你跟在我后面。”
“好的。”
。。。。。。
徐子良站在入口,傻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主动点,迎接他们进来,把眼前的一切交到他们手中,就像一个卑微的,国家被入侵者所破的主儿,将国的玉玺双手奉上。
或者,跟他们拼了。
可此时他手里连根棍都没有。
总不能拔草相向吧。
突然,徐子良想到了什么,他看向水窖的方向。
没有时间再考虑了,徐子良推开密封桶,将双脚伸进水窖里,刺骨的寒冷从双腿传来,顾不得这么多,也不管水有多深,先躲开这群人再说。
徐子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和这群人遇见,那他的命运肯定和养羊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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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上被利索的扎一刀。
冰水一样,徐子良冻得直哆嗦,徐子良想到他的父亲,这时才感激他在徐子良的童年时代所做过的一件事。
老家有条小河,徐子良经常和村子里的孩子偷偷去河边玩,不过那时徐子良还没完全学会游泳,只敢在水浅的地方扑腾几下过过瘾。
家里知道徐子良去过河边的话,会用巴掌实实在在的收拾徐子良,于是每次去玩的时候,他总是会隐藏好行踪,回家的时候更要瞒好之前的所作所为。
有一次他正光着屁股在水里扑腾呢,父亲从河边路过,先是一脚踢飞徐子良脱在岸边的衣服和裤衩,然后叉腰看着徐子良。
其他几个孩子逃上岸四散溜走,徐子良上岸也没用,总不能光着屁股吧,再小的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就在水里边扑腾边咧着嘴哭。
父亲找来棍子开始捅徐子良,受到惊吓,他只能往河中间游,游累了刚想游回去,父亲又举起了棍子。
直到看见他累到在水中呕吐,这才让他上岸,但那时徐子良真正的学会了游泳。
父亲对来劝的村人说,反正也是管不了小孩子下河的,还不如让他学会游泳,也许这样可以保住他的狗命。
想不到父亲如此有远见。
就在父亲举起棍子的那个时刻,命运给他增加了一项生存技能。
水不知道有多深,反正水面和水下都是同样的冰寒,徐子良索性想踩到底看看水有多深。
猛吸一口气,徐子良向水底沉去,在沉下去的瞬间,徐子良抬头看到水面上的黑影,他们不但进入到密室,还很快就发现了水窖的洞口。
绝望反而催生了勇气,水窖很深,深不见底,徐子良憋气游动想寻找到水窖的边缘,起码游累了,还可以找个地方靠着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