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苗疆的少主。”
“这怎么又和苗疆的少主牵扯到了一起?”王迪突然就糊涂了:“难道这是蛊吗?”“是。”彭斟也是有些不明白的说道:“拒汝阳县主说,在她回京的路上苗疆少主想娶她为妻,结果不然不成,汝阳县主离开时就觉得苗疆少主不会这么简单的罢手,苗疆少
主怕是一直让人跟着汝阳县主,只是碍着一直有士兵保护,汝阳县主到寺庙的时候只带了几个贴身丫鬟,所以便想趁机报复。”
王迪追着问道:“那那些尸体碎块呢?怎么处理了。”
“岳母第二天天一亮就回城,立即让人带给了岳父,岳父当天进宫找皇上,结果内子就没有问了。”
王迪有些失落:“要是知道就好了。”
彭斟拍拍他的肩膀:“等我回京会和岳父商量一番,看看皇上会怎么处理,大哥你这边还是要小心着些,万重教说不准还和苗族的人牵扯着,你一定要小心!”
“快回京吧,大哥已经给你挑选好了互送你们回京的士兵,这次战役不同往日,万重教太过邪门,弟妹又怀了身孕,你仔细当心着些,回了京城也要比在银州安全。”
彭斟和王迪不用说也可以猜到对方的心思,这个孩子对彭家来水有多重要王迪不是不知道,所以他会尽快将他们送走。
等到二人出来以后,在场的人明显发现了他们身上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只感觉很凝重,彭斟走到舒菡身边,拉着她的手道:“你们把东西收拾一下,马上回京。”
舒菡愣了一下,怎么就要回京了,她还以为要在银州待到这场风波平息呢。
白筠听到要回京心里自然是喜不胜收,夫人身体原本就是娇弱,如今又怀了身子,这银州太过危险,如今能回京自然是最好不过!
所以她立马就带着山巧回了房间,这几日他们没怎么从箱子里把东西拿出来,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
他们许久未见,自然不舍,加之如今情况危险,很有可能是一去不回,彭斟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大哥,小弟在京中摆好酒席等大哥凯旋而归!”
王迪也是感慨万千,他的眼眶都有些红:“好,我等着吃你的酒席,快走吧,趁着现在天还早。”
彭斟上了马车,九楠就挥动了马鞭,周围有几十个精兵围着两辆马车周围。等马车离开后王迪便转身对着王夫人吩咐道:“夫人,这几日府中你最好不要出门,府中的人也是如此,如果有其他府的夫人以及任何人来递帖子,一律回绝,要是有推脱
不开的,就拿来给我,我看过以后再决定。”
“是,老爷。”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每次开战,都会有人来递帖子,刚开始王迪还会告诉她,渐渐的,王迪就不说了,而王夫人也明白该怎么做,可如今王迪还是再重复了
一遍,倒是又给王夫人上了一条锁,让她更加警惕起来,殊不知,就是因为这次王迪的警告,在不久后救了她一命。当天晚上他们并没有休息,而是连夜赶路,这一条路是银州通往京城的重要道路,所以一路上都有士兵把手,还会对过往的人马进行搜查,所以万重教眼下是绝对不敢派
人来的。
临走时,彭斟将锦州的调军令牌留给了王迪,希望这个能对他们有帮助。他们很顺利的就到了京城,半夜的时候他们便到了,那时候城门还没有开,因为在城外住一晚不安全,他们便亮出自己的身份,又让守城士兵和他们的上级通知了一声才
敢放他们进城。
刚好,他们回到彭府的时候彭越刚起床准备上朝,听到彭斟他们连夜赶回来了便出门去看,走到大厅的时候就看到彭斟扶着舒菡走了进来。
彭越连忙走过去:“怎么现在这个时辰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明天呢!”
“爹。”舒菡和彭斟道。
“爹,您等等儿子,儿子跟您一起去上朝。”
彭越拜拜手:“不用,你半夜才回来,皇上那便爹会替你说明,皇上会理解的,再说你连夜赶路,肯定没有休息好,去上朝,要是在朝堂上失态就不好了。”
彭斟让人把舒菡扶进去,他拉着彭越走到一边,跟彭越说了几句话,让他上朝时和舒宇商量一下北阐寺发生的事情,到时候再跟皇上说一声。
听到这里,彭越有些皱眉,想来事情也不是这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他点点头,此刻彭斟露出一个笑容:“爹,再跟您说件喜事。”
“何事?”
“您要当外公了。”
“哦,嗯!”刚开始彭越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后他就瞪大眼睛看着彭斟:“你再说一遍,雨燮,这不是开玩笑吧!”彭斟点点头:“是真的,竹婳已有身子半月,本该三月后竹婳身子平稳后再告诉爹一声,只是儿子年纪不小了,爹也想抱孙子很久了,也就破一次例,爹可别忘了告诉岳父
这个好消息。”原本彭越多多少少对舒菡还带有一点点的小意见,可现在却一点意见都没有了,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好好好,儿媳妇也是个好的,你好好照顾她,你岳父那边爹会说的
,爹先上朝了。”
说着彭越就乐乐呵呵的走了,彭斟心中也是有了那种初为人父的喜悦,心里都冒泡泡了。
回到房间,舒菡正在换衣服,彭斟让山巧下去了,他亲自替舒菡脱衣,这二十多天相处下来,她也习惯了彭斟替她换衣服,所以也就由着他去了。
“竹婳,刚刚我把你有身子的事情告诉爹了,爹很开心。”
“可是如今妾身身子还没有稳下来,夫君就告诉爹,这样不太好吧。”舒菡有些忐忑。彭斟扶着她上了床休息:“不会,爹想抱孙子很久了,爹不会在意这么多条条框框,今日爹上朝的时候会告诉岳父的,岳父是个重礼仪的人,会等到你身子稳了再告诉岳母
的,你放心。”听彭斟这么一说,舒菡才放下心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