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下次再见着蔺时年,她非阉了他不可!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华哥的询问拉回了方颂祺的分神。
“小方。”
“哪里人?”
“鎏城。”
“噢,老蔺的祖籍老家啊。”华哥恍然。
蔺时年的祖籍老家?嗖嘎……方颂祺头回知晓。
“你的粤语讲得很好,我以为你本来就是港粤一带的人。”华哥与她闲聊起来,“几岁了?”
“二十六。”
“很好的年纪。”华哥评价,又问,“在哪里工作?”
“工作就是陪各位老板睡。”方颂祺笑靥如花,是恰到好处的腻。
华哥被她逗乐,放于她腰臀处的那只手往下滑了不少,不轻不重地拧了她一下,嘴里还在问:“跟着他多久了?”
“两年多。”方颂祺因为他的手有点心不在焉。
“两年多?”华哥微诧,脚步应声一顿,手上的动作亦滞住。
“怎么了?”方颂祺疑虑。因为她跟蔺时年的时间偏长,他觉得她比他原本所以为的还要不干净?
“没什么。”华哥的表情颇为高深莫测,意味声长,“蔺子藏得挺深……”
对蔺时年的称呼瞬间从“老蔺”转变为更为亲昵的“蔺子”,前一种像朋友间统一在外人前对彼此的叫法,熟而不一定亲。
方颂祺再蠢也听出分明“有什么”。
未及她探究,华哥的房间到了。
两位侍应生邦忙开门,恭敬告知:“宵夜已经准备好了。”
用她邦蔺时年给出去的那笔钱准备的宵夜……?方颂祺第一反应是这个,脚下步子不停,随华哥进去。
映入眼帘的香艳画面,方颂祺身为女人都垂涎。
百闻不如一见,方颂祺似见着肉骨头的小狗,双眼放光,撂下华哥迅速上前,近距离欣赏。
“喜欢?”身后传出华哥的问话。
“要是有男的,就更喜欢了。”方颂祺坦诚。
华哥又被她逗乐了,笑得开怀,而后别具深意:“喜欢就好,少点折腾。不急,会有的,一会儿你让我高兴了,我也让你高兴。”
方颂祺即刻从新鲜奇观带来的兴奋中回到现实,记起来此刻她身处华哥的房间,即将面对的是伺候新金主这件棘手活儿。
转过身,她拖着魅惑的眼尾,嗔:“华哥,你有餐前小菜,既能助兴,又填饱肚子长力气,给我准备的却是饭后甜点,我到时恐怕根本没力气吃。第一次你就这么欺负我?”
尾音轻扬,酉禾得几乎把人的耳朵融化。
华哥站在吧台前倒了杯酒,边啜酒边摁手机,分神在和谁发消息,闻言他第三次被逗乐,十分好说话似的:“行,那就不欺负你,我们一起餐前小菜。”
放下酒杯和手机,他按了服务铃,很快一名侍应生叩门而入,推着餐车,餐车上所盛的寿司、扇贝、乌贼、草莓等食物,分明和桌上那俩“白瓷盘”所盛的相一致。
方颂祺一心等着能进来个男模特,最后侍应生都把俩“白瓷盘”推出去了也没见再有其他人。
倒是华哥再度出声儿,吐一个字:“月兑。”
方颂祺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