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回来了,那只鸡是不是真的……”秦淮茹明知鸡已被炖,还是忍不住询问。这时,小当从屋里出来。
“妈,那只鸡早上就被吃完了。”小当小声透露。
“什么?已经吃完了?”秦淮茹连忙揭开锅盖,里面空无一物,桌上的碗碟也是干干净净。“全吃完了?”她满脸惊讶。
“嗯,鸡炖得一点不剩,我和槐花只吃了鸡脖子和鸡爪。”小当委屈地看着母亲,小声补充。
得知老母鸡被吃得一干二净,秦淮茹心中怒火瞬间燃烧!她抓起一只空碗,用力摔向地面,“砰!”碗片四溅!
“她不仅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吃,连一口汤都不给我留!”秦淮茹怒火中烧,质问道。
“把我当什么了?哪怕我是奴仆,也该有口汤喝吧!”想到自己的辛勤付出,她感到阵阵心寒。
……
贾张氏听到屋外的响动,连忙从床上跳起冲出。“淮茹,你这是怎么了?”她责怪道,望着满地的碎片。
“怎么了?你还有脸说我?那只留着下蛋的鸡被你炖了,连口汤都不给我?”秦淮茹愤慨地质问。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既然你不把我当儿媳,以后休想我把你当婆婆!”她恶狠狠地瞪视着贾张氏,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
如今,贾张氏竟敢抱怨她的碗被打碎,这让秦淮茹彻底心冷。
即使是前几天遭受林浩当众揭短,被众人嘲笑,她都默默承受。但今天,她真的忍无可忍!
“我已经受够了!”她的心防彻底崩塌。
即使过去她承受了多少棍棒与怒骂,秦淮茹从未如此回应过!“这些年,为了孩子们,我隐忍无声。但今天,我已受够了。”“既然你如此溺爱棒梗,什么都想给他最好的,那么往后,你们自食其力抚养他吧。”“小当和槐花,我会照管,我们各过各的。”秦淮茹冷眼注视着贾张氏,话里充满决绝。
据小当所言,一只鸡,她们母女仅分得些许鸡爪和鸡颈,剩下的丰盛部分,自然落入了棒梗和婆婆的口中!秦淮茹不愿想象未来小当和槐花会如同自己一般,在家中遭受冷遇和欺凌。
想到这里,她抓起家中仅剩的两斤玉米面,坚定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将它锁进了柜子。既然婆婆尚未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就让她和棒梗饿两天,这次,她非要让婆婆低头认输!
“秦淮茹,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把玉米面锁起来?”“你要真的不管我和棒梗了吗?”“给我回来!”面对贾张氏歇斯底里的质问,秦淮茹沉默转身,离开家门。
“忘恩负义的东西!若非棒梗他爸娶你,你这乡下人永远进不了城!现在竟敢如此对我!”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离去的身影,恶狠狠地咒骂:“你以为没了你,我和棒梗就活不下去了?你算什么东西!”
见小当畏惧地缩在一旁,贾张氏毫不留情地迁怒于她:“看你这赔钱货,还不快回屋去!”小当吓得不敢出声,只能默默退避。
夜幕降临至下午六点,林浩结束了惬意的一天,骑车回到四合院。他提着从轧钢厂买来的几个大白馒头进门,心中满是满足。由于第七车间的大尺寸轧钢生产线运行顺利,他获得了三天带薪休假,厂长杨总的理由是他的设计功不可没。
尽管厂内也有偷懒的时候,但面对杨总的慷慨假期,林浩还是欣然接受。而冉秋叶正逢寒假无事,他们相约明日一同逛街,期待在琉璃厂古玩街寻宝。与此同时,贾张氏家,母子俩仍回味着清晨的美味,棒梗盯着林浩手中的馒头,小腹饥饿难耐。
贾张氏早晨只吃了鸡肉,没有补充干粮,一天下来,肚子又开始咕噜叫唤。“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饿了。”她赖在床上不愿动弹。
今日一整天没出门拾荒,口袋里空空如也。家中的两斤玉米面也被秦淮茹锁在她的柜子里,而且还下了狠话,与秦淮茹彻底断绝往来,如果这时去求她,岂不是自己认输了。
贾张氏怎能向那个曾被她呼来唤去的儿媳低头!“棒梗,天快黑了,快睡吧,睡着就不饿了。”她拍拍棒梗的头承诺道,“明天一大早,奶奶出去拾荒,给你买好吃的。”
“奶奶,我好饿,我想吃馒头,刚才我看见林浩提了好几个大白馒头进屋。”棒梗吞咽着口水说。“林浩带回了好几个大白馒头?”贾张氏闻言眼前一亮。对了,早上那只老母鸡就是林浩送的,也许他是真心实意帮忙。不如趁他心善,现在去借点钱?也许他会同意呢?
况且,身为院子的一把手,林浩帮助我家也是理所应当的。“棒梗,你先等等,奶奶这就给你弄吃的去。”贾张氏套上棉衣,穿上鞋子,走出内屋。
她看到秦淮茹正喂小当和槐花喝玉米糊,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哼!死脑筋,活该喝一辈子玉米糊!”冷哼一声后,贾张氏离开屋子。
走到林浩门前,她敲了敲门。“壹大爷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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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夜里口渴起身喝水,却想起了林浩。林浩自然不知道秦淮茹家发生了什么,此刻正屋里添柴生火。
听到贾张氏在外面的呼唤,林浩微微皱眉。以往她来找自己总是大声嚷嚷,这次却礼貌地称呼自己为壹大爷,轻轻敲门,显然不同寻常。“有什么事吗?”他淡然回应,并未立刻开门。
“吱呀”一声,贾张氏推门而入,林浩脸上掠过一丝冷意。“别进来,有事就在门口说。”贾张氏愣住,忙搓着手,站在门口古怪地笑道。
“壹大爷,您知道的,我们家还欠何雨水三十块钱,实在揭不开锅了,您能不能再帮个忙,借我们一些……”
“呵呵,您放心,我们有了多余的钱,一定尽快还上!”借钱?
一有钱就还钱?
林浩听罢,心中暗自窃喜。
清晨刚赠予你们一只母鸡,转眼就厚颜地来借钱?别提那些借给你们的钱,根本就没指望会还。
就算真有偿还的能力,我也绝不会对贾张氏施舍分毫。“不借,一分钱都不会借给你,你可以走了。”
林浩头也不抬,一边忙碌着生炉子,一边冷冰冰地下达逐客令。贾张氏闻言,先前的笑容凝固,眼中掠过一丝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