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我原本打算找个保姆照顾你,但现在你怀孕的事情还不宜声张,所以……”
何雨水摆摆手,说道:“不必请保姆,我现在能照顾自己,又不用工作,我愿意亲自打理。”
“不过,等临产时,我会去医院,不能让孩子受苦。”
许大茂点点头,说:“当然,雨水,我也该回去了,刚才调解于海棠和阎解成的事也耗了不少时间。”
“大茂,过来一下。”何雨水平静地说。许大茂走近,何雨水亲吻了他的额头,“好了,你可以走了。”
许大茂笑着起身,走出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同一时刻。
阎家。
阎解成斜倚在椅子上,手捂着受伤的地方,表情痛苦不堪。他并非有意做出这副姿态,实在是疼痛难忍。
阎埠贵看着,摇了摇头。
“解成,不是我说你,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喝那么多,现在满意了吧?”
阎解成一脸懊丧。
“爸,你就别再数落我了,再这样,我真的承受不住了。你现在看到的,我已经痛得无法形容。”
阎埠贵闻言,眉头微皱。
"怎么?你反倒是责怪起我来了?若非你醉酒失态,会有今日之事?”
“你还有颜面提这事,我因你这儿子而羞愧不已。”阎解车闻言,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三大妈瞧见,心中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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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爸,别再说了,解成这样了,别再说了,你看他多可怜。”
阎母的劝阻下,阎埠贵只得按下怒火,毕竟解成也是他的骨肉,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幸好还有解放、解旷两兄弟,家族的香火尚可延续。想到这里,他的心情稍有宽慰。
。。。。。。
一个月过去了。黄昏时分。
阎埠贵结束课程,骑着自行车朝四合院驶去。行至半途,右侧有一条水沟。突然,车轮碰到一块石头,阎踔匮眼前一阵眩晕。
或许是因为年岁已高,他未能及时反应,身体失去平衡,连人带车即将倾入沟中。
此时,秦淮茹恰好路过,目睹此景,她毫不犹豫地抓住阎埠贵的手臂,用力一拽。
阎埠贵从自行车上摔下来,整个人扑进了秦淮茹的怀抱,压在了她身上。
然而,场面却有些尴尬。
“三大爷。。。。。。您起来吧,我有点透不过气了。”秦淮茹害羞地说。
阎埠贵立刻清醒过来。
他连忙撑地起身,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多谢淮茹,不然我刚才就跟这自行车一起掉进沟里了。”
秦淮茹被阎埠贵压了一下,脸色微红。“没事,三大爷,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淮茹,你善良的心我一直看在眼里,我在家常提起你,说贾家的寡妇秦淮茹心地好,可惜东旭走得早,让你们一家受了不少苦。”阎埠贵认真地说。
秦淮茹听了,灵光一闪,看向水沟里的自行车。
“三大爷,你的车掉沟里了,我帮你拉上来。”“那就太好了,麻烦你了。”阎踔匮感激地说。
秦淮茹随即拽住自行车的前轮,用力一提,用尽全力将自行车拉了出来。
喘了几口气,她转头对阎埠贵说:“好了,三大爷,车已经帮你拉上来了。”
阎埠贵看到,点头道:“真是谢谢你了,我这老骨头,如果没有你淮茹,恐怕得步行回家找儿子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