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牵倒了谢仪纤瘦身影,撞了他满怀。
结实的胸膛让谢仪吃疼。
犯上媚主,千古骂名。
可偏偏这个条件是容不得她拒绝的,她深吸一口气后,才终于忽视了热气喷洒在颈项间的酥麻:
“公子,为什么偏偏是奴婢?”
“从小被管教久了,总想享受一下被伺候的滋味。”
谢仪懂了。
她身下随之传来坚硬炽热,灼得她双腿间发烫,面前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里早就含着浓浓情欲。
和崔简之不同,她神情平淡地褪去一件件衣裳:“那需要奴婢在上面吗?”
木然语调应该是扫兴的。
可崔简之却吃她这样,更想亲手揉碎她的伪装淡定。
耳鬓厮磨间,他反身将谢仪压在身下,一点点地含过她耳廓、唇角,直到她终于浑身颤栗不止,唇角溢出破碎音节。
崔简之才终于笑了:“,学生怎会舍得您受累呢?”
“还是累我一个吧。”
他把跌宕起伏的节奏停顿拿捏到了极致,一度让谢仪攥着他衣领,欲求不语。
那双眸子盛了被蹂躏一团的破碎春水,是最好蛊惑。
一夜,不断。
谢仪是扶着腰从榻上爬起来的,她不明白,为何明明每回出力的是崔简之,可被折腾得要死不活的人……
却是她?
“谢。”慵懒音调再响起。
这次,谢仪是真的嗓子都哑了:“公子有何吩咐?”
得亏崔简之比想象中多几分良心,没再伸手要折腾,只用指尖揣过她细眉星目:“婚事悬落,李家那头定还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