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做完这些事的时候还是没一个人发现,我悄悄的爬下树,溜回了家。当天晚上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我知道,那棵樟树是难逃厄运了。
第二天上午,舅舅和舅妈就来我家里了,他们很高兴,我从来没有见他们这么高兴过,舅妈说舅舅是惹到了那棵樟树里面的一条蛇精,昨天晚上蛇精想升天,被雷劈死了,蛇精一死,我舅舅的病就好了,大难不死,定有后福。
听着舅舅和舅妈荒唐的解释,我装作非常同意,频频点头,心里也暗自为他们高兴,也为自已骄傲,自已用自已的能力,挽回了老实淳朴的大舅的生命,挽救了大舅一家的幸福。
之后的几天,蛇灵天天让我开设一个香堂,给人看事看病驱邪,不要再干养猪的活了,养猪又苦又累又脏,也赚不了几个钱,给人看事钱来得快,别人又能天天给蛇灵上香火祭拜,我们两个人都有好处,互利互惠。
而我才十八岁,这么小就让我当神公,给人看事驱邪,家里人肯定不会同意,而且别人会怎么看我,别人会相信我吗?会愿意来做我生意嘛?当了神公了,以后的生活就会彻底改变,就连我一直憧憬着的爱情,都可能会与我无关。
农村的孩子吃苦长大,懂事比较早,知天地,懂娘恩,我在考虑了几天后,拒绝了蛇灵的要求。拒绝蛇灵后,蛇灵好像不高兴了,突然消失了,而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头又会开始疼了。
可是我还是坚强的挺着,蛇灵刚刚上我身的时候,我痛过一次,我总觉得只要我挺下去,疼痛会消失的。
又过了几天的一天上午,我在家里院子里斩猪草,母亲在厨房熬猪食。突然我听见砰的一声,忙起身跑到厨房去看。只见母亲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着,抱着头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子。
我心里一沉,马上想到了蛇灵,一直用意念呼唤着蛇灵,可蛇灵迟迟没有反应。我赶紧把母亲抱到床上,然后到院子里把架子车架好。
就在我准备把母亲抱到架子车上送往医院的时候,蛇灵突然出现了。
“吴园,你还是听我的话,别养猪了,做神公,我保你吃穿不愁,你爸爸妈妈也可以不用做事了,让他们享清福,多好。”
“是你?我妈妈的头痛是你搞的鬼吧,你快点把她治好,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不关我妈的事。”
“呵呵,你别生气,我也没有办法,我需要香火敬奉,我才能修得快一点,你还是做神公吧,对你有好处的,你考虑考虑吧,同意的话,再召唤我。”
“你先把我妈妈放了吧,放了再说,我会考虑的,你给我一点时间吧。”
在我用意念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蛇灵没了回声。看着痛得脸部变形的妈妈,我心里一阵愧疚。脸颊一热,泪水无声的滚落了下来。
在忐忑中,我无奈的答应了蛇灵,母亲的头痛立刻消失,恢复了正常。
根据蛇灵的指示,在当天晚上吃完饭,村里人在村口老樟树下摆龙门阵聊天的时候,我拿着一根桃木棍当着众人的面在老樟树下画了一个圈,并和大家说第二天早上,这个圈里会挤满各种蛇。大家都莫名其妙的问我怎么突然变得神神叨叨了,我和大家说我得了神旨,以后可以帮大家看事驱邪,为了证明给大家看,我先露一手给大家看,如果明天早上这个圈里都挤满了蛇,那么我就开始做神公了。大家都似信非信,好奇的围着我问东问西,我没有答话,默默的转过身,大步流星的走回了家。
有几个好事的乡亲们居然追到我家里来问,我爸爸妈妈知道我要当神公的消息后很愕然,农村人,打心眼里是敬重神公神婆的。可当这个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爸爸很愕然,母亲流下了眼泪,问我是不是我爷爷来找过我之类的问题,同样,我什么都没有回答,早早的上了床。大厅里昏暗的灯光一整晚都没有熄灭,父亲在大厅里叹了一个晚上的气,我也彻夜无眠。
第二天晚上吃过饭,我来到村口老樟树下,站在昨天我画的那个圈旁边,开始用桃木棍敲打地面,敲打了一会,突然很多蛇从老樟树后面爬过来,爬进圈里面,不一会,圈里就挤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蛇类,很多人正站在离蛇比较远的位置看着,议论着,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成功了。
蛇挤满圆圈后,我停止了敲打,站起身挥了挥桃木棍,圈里的蛇又都陆陆续续的往樟树后面爬过去了。蛇散走后,村里的乡亲们才敢走到我旁边,和我聊了起来,语气里充满着尊敬。就连和我很要好的胡皮,和我说的话也没平时那么随意了,一口一个吴神公的叫着我。我知道,我的日子从此发生改变了,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过无忧无虑的日子了,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李若也在人群当中,她依然用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我,不过却并没像以前一样,用我喜欢听的甜甜的声音叫我小缘,而是站在人群后面,用我不再熟悉的目光,默默的看着我,每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她赶紧逃避,装做看别处,虽然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此刻,我的心还是抖了一下,一股凉凉的感觉,在心间荡漾起来。
你这是打广告么?如果真的有本领的人帮人弄这些是分文不收的,收钱的一律是骗子,不要打着生活的幌子做借口,就是个骗子,大家不要相信那些收费解决问题的广告,切记。
没想到我回家的路上,李若突然赶了上来,拉住了我,说她想和我说件事,我心里一喜,赶紧问她什么事,她说她现在来那个的时候,肚子会很痛,是不是因为煞水没排完的原因?我一阵激动,说没错,上次叫她排完,她自已不排,不能怪我。
李若问我能不能在帮她把煞水排完,我心里乐的啊,但是仍然装着有些犹豫的样子说好和李若说在村西头祠堂后面会合。十分钟后,我们在祠堂后会面了,会面后没有寒暄,没有前奏,我火急火燎的直接进入了主题----排煞水。在李若身上弹棉花般的抚弄了一阵后,伸手到李若身下一摸,效率不错,短短的时间就让李若排了这么多煞水,连内裤都湿了。
我把李若裤子一脱,掏出阳物正要进入最关键的程序时,李若急忙把裤子又拉了上来,说不能用那个东西进入。我脑子飞速转动起来,想想个好的有说服力的理由。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嗯嗯啊啊的呻*声。
我脑袋里面马上就闪现了李若他爸和丰满的田寡妇的香艳画面,赶紧走到祠堂的窗户那里,探起头看,可是这窗户上蒙着一层塑料薄膜,看不清,只能看到里面有两个人影在晃动。
这时李若跑了过来,小声的让我不要看,不然也染到煞气的,我说我现在是神公了,没事,让她先回去,她犹豫了一下,小跑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