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诸多菜肴上桌。
峰主客气道:“金少主舟车劳顿,一定饿了,来,开始吃吧!”
他率先伸出筷子。
金鳞非终于忍不住,问道:“宴会这就开始了?还有人没来吧?”
峰主愣了下,看向门口的司仪。
司仪慌忙对照邀请表,表示道:“都来了呀,并无缺席者。”
闻言,金鳞非真的迷惑起来。
峰主含笑问道:“敢问金少主,可是有熟悉的人,未曾邀请入宴啊?若是有的话,我这就去请。”
金鳞非点首道:“算了,都已经开宴,再让大家等下去未免太失礼。”
他心中猜测,或许是夏轻尘不喜欢这样喧嚣的场合,所以并未参加吧。
待宴会结束后,再单独拜访他吧,那样更好。
花胡子老者赞叹道:“金少主气度过人,佩服,不像那夏轻尘,惹人讨厌!”
夏轻尘?
金鳞非眼神波动一下,夏轻尘来过宴会?
“长老此言差矣!”应千尺恭维道:“夏轻尘怎能和金少主比?”
花胡子长老哈哈一笑:“是是,老夫也是糊涂了,不提那个煞风景的,来,我们为金少主干杯。”
金鳞非不动声色的问道:“你们刚才说的夏轻尘,是指哪一位?”
应千尺有心和金鳞非增进交谈,抢着回答道:“夏轻尘是一个有点小小天赋,就狂妄无边的小人!”
“就在刚才,无知的占据贵宾席座位,还拒不认错!十足的小人心态!”
他一口一个小人,将夏轻尘贬低得一无是处。
金鳞非神色平静,丝毫看不出他心中喜怒:“然后呢?”
应千尺指了指自己:“然后,正如金少主所见,我被那小人殴打,成了这副模样。”
哒——
金鳞非放下筷子,面庞古井无波。
夏轻尘是怎样的人,他心中有数。
反而是不断污蔑的应千尺,心胸之狭隘,金鳞非心生厌恶。
应千尺尤为察觉,自嘲道:“也怪我没用,实力不如人!以至于金少主千里迢迢来拜访我,结果,却看到我这副惨样。”
诸位长老唏嘘不已,那位夏轻尘实在太扫兴。
岂料,金鳞非眉毛徐徐皱起,望向应千尺,道:“阁下,刚才起,我就有一个问题想问。”
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