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赶紧把你嫂子一块叫到医院里来。”
“出了什么事了?”
“你赶紧来吧,来了就知道了!”
我听护工的声音很急,感觉情况不妙,立即关上手机,在地上捡起肖雪兰的T恤和裙子,递到她的手上说道:“我们赶紧去趟医院,护工的声音很急。”
“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呀!”
难道是高立国叫人到医院去找麻烦了?
不能够呀,只要没摆平我,他哪里敢去找丁叶?
那么是丁叶病变了?
也不存在呀,他就是颈椎有问题,而且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即便是再病变,也应该不会涉及到生命,护工不可能显得那么急不可待。
想再多也是没用,肖雪兰穿好衣服之后,我几乎是搀扶着她下楼,然后一口气跑到门外的车上,径自朝医院赶去。
一路上,我的心情紧张而复杂,既有某种担心,又怀有不可告人的自私的期盼。
我担心丁叶的危险,是来自外人外力的作用,那样的话,我必须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为维护他的权利和尊严,不惜与人玩命。
但我又期盼着他的病情是自然而化,甚至一命呜呼才好,那样的话,我和肖雪兰之间,就没有任何障碍。
我呸!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之后,我情不自禁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这种时候有这种想法,我都感觉自己连畜生都不如!
这一记耳光扇得很响,肖雪兰一脸吃惊地看了我一眼,疑惑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尴尬地笑了笑,“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个曾经经历过的难堪的事情,所以没忍住。”
肖雪兰开了一会儿车,接着又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你没对你哥做什么事吧?”
卧槽,她居然怀疑我谋杀丁叶?
我瞪着愕然的眼睛看着她:“没有呀,我能对他做什么?我都好几天没去医院了。”
肖雪兰恐怕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有点过火,立即朝我笑了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到你扇自己的耳光有些奇怪。”
我苦笑道:“其实我是在想,这几天被刘璇思和曹丽芳之间的事弄得焦头烂额,都没抽空去看他一眼,万一他真有个好歹,我都有点无颜面对他了。”
我尽力不再称呼丁叶为哥,这样的话,回头不管跟肖雪兰做什么,都不会有负罪感。
肖雪兰闻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肖雪兰把车停到停车场之后,我抓住她的手说道:“雪兰,不管他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着急,有我在,我会陪在你身边一生一世!”
肖雪兰笑了笑没吭声,松开保险带准备下车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又把她搂了过来,深情的亲吻了她一阵子。
她没有挣扎,一直让我亲吻着。
我轻轻地松开她,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说道:“你好像从来就没有主动亲吻过我。”
肖雪兰连犹豫都没犹豫,立即扑过来搂着我亲吻起来,当我再次双手捧着她的脸时,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