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脸上不解疑惑,从孟离的怀里抽出信,递给了宣阳候。
宣阳候便打开看了起来,王氏把孟离从地上扶起,把孟离按在椅子上坐着。
怜惜地看着孟离:
“到底是谁让我女儿受这般委屈,简直可恨。”
孟离只是哭着喊娘。
那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而宣阳候一封一封信快速扫完,勃然大怒,把信拍在桌子上,怒声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简直狼子野心!”
王氏见自己丈夫怒成这样,吓得手也抖了抖,也拿起信打开看了起来,脸色越来越差。
气得胸口起伏,对着宣阳候说道:
“老爷,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这其心之毒啊!”
宣阳候对着哭哭啼啼的孟离发问:
“这信如何到你的手上的?”
孟离抹了抹眼泪,断断续续地说:
“爹,这是女儿从表妹房间里拿出来的。”
宣阳候:“你从房间里拿的?”
孟离点头,抽噎一会,慢慢止住了哭:
“是啊爹,女儿这段时间总觉得表妹怪怪的,似乎总是在算计什么。”
“可女儿想到我们自幼一起长大,应是多疑了。”
“然后有一日女儿去表妹房中,就看到有信表妹没放好,我便心生好奇,趁着表妹不注意顺手摸了几封走。”
拿回去之后女儿便忘了这件事,直到今早起床,我才想起这事,打开信查看一番,可谁成想内容却是这般不堪。”
“我知道女儿擅自拿别人的东西不对,爹爹可以惩罚我,但希望爹爹查明真相之后,也不要放过那些另有其心的人。”
宣阳候哼了一声,把起伏的情绪稳了稳,一甩衣袖冲着门口喊人:
“来人。”
从外面进来一个丫鬟,低着头走路,然后行礼。
宣阳候让丫鬟把江天财与老夫人还有江一芷都请过来。
丫鬟得令退下,宣阳候对着孟离说道:
“你擅自拿别人的东西,是不对,我罚你抄经书十遍。”
“但这件事,关于你的名声,为父一定会去了解事情的真相。”
孟离泪眼朦胧,感激地起身冲着宣阳候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