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峻扫了一眼中年人手里的A,又看向一侧有些错愕的向华生,如果这个中年人不开口,A应该是向华生的。
“我休息一轮。”向华生回过神,端起鸡尾酒靠在椅背上,望着牌桌上无所谓的说道。
霍东峻朝中年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欢迎,A的确可以在这一轮话事,不过只是这一轮。”
“一万块。”中年人在身前一叠筹码中,抛出一张一万块黄色筹码。
“向生既然不准备玩这一铺,就只好由我来陪客人,我跟。”霍东峻也扔出一张一万块筹码,对中年人说道。
荷官为霍东峻和中年人发出他们手里的第三张牌,霍东峻是梅花3,中年人得到了又一张A,中年人此时两张明牌是一对A他朝霍东峻示意了一下手里的两张A:
“看来我话事不止一轮,十万。”
霍东峻合拢三张牌看了一眼,翻开一张梅花6,脸上表情像是有些尴尬,对中年人说道:“牌面不太妙,不过如果我的赌台却一直让外人话事,那就更不妙,跟十万,再大五十万。”
中年人看了一眼霍东峻的牌面,轻笑着说道:“两张梅花?想吓退我一对A?”
霍东峻微微笑起来,盯着中年人说道:“你手里一对A想吓退我,恐怕也不容易。”
中年人眼睛盯着荷官的手,仍了五个十万的筹码上去:“赌博都讲究概率,我一对A赢这一铺的概率高太多,没理由被东盛老板的两张梅花就吓退,发牌。”
荷官表情平静的从发牌器为两人再次派出第四张牌,中年人仍旧拿到一张A,此时三张名牌全部是A,黑桃,方块,红心,而霍东峻则是梅花3梅花4梅花6,已经构成同花格局。
“同花牌面话事。”荷官对霍东峻示意道。
霍东峻对中年人点了点面前的牌:“小牌面也会有机会话事嘅,想睇我东盛的底牌?哪有那么容易,我收你桌上的全部筹码,当心我同花吃你的三条A。”
说完,霍东峻把手里的筹码数出了五十万,扔上赌桌。
“我的筹码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不然哪里够格来见识东盛的底牌,何况没道理第二局一张台就出现同花对三条这么邪门的事,我跟。”中年人把面前的筹码推到赌台中央,脸色平静的说道。
荷官继续发牌,霍东峻拿到梅花5,中年人拿到梅花7。
“同花顺牌面话事。”
霍东峻看向中年人:“收手啦?你桌上已经冇筹码,何况牌面又大不过我,不如等下一局?”
中年人扬起梅花7:“本该是你的梅花7,我都已经拿到手,何况我牌面都已经三条,加上底牌那张A,扫尽桌上筹码很轻松,我仍是那句话,梭哈是讲究概率的,才第二局就同花顺对四条这种绝门牌,如果真的出现,以后恐怕没人会再来你的赌船。”
他的话很清楚,如果这张台第二铺就出现同花顺对四条铁支这种奇牌,除非是出千,如果是霍东峻赢,那就是霍东峻赢掉桌上筹码,其他赌客会对赌船的公平性怀疑,赢就是输,而如果是他赢,霍东峻就输掉面子,东盛老板被他一个澳娱旗下荷官部副主管落了面子。
这就是何鸿生从不上赌桌的原因,因为他不上赌桌,就一直不会输,可是这位东盛老板居然傻乎乎自己上了赌桌,这种落人面子的事他当然不能错过,于是就有些冒然的上了赌桌。
从他落座那时起,中年人都认定,无论最后霍东峻牌面输还是赢,他或者说澳娱,都已经赢了。
“进钻石厅要五百万筹码,我总不能自己拿起一叠筹码四处跑,所以,麻烦帮我取筹码过来,我要加注看他的底牌。”中年人转过头朝不远处一名帮他用托盘托着筹码的侍者说道。
侍者走过来,中年人扔出所有筹码上台,霍东峻微微摇头:“不合规矩呀,这张台最高限额一百万。”
“一铺牌就看到你的底牌,剩下的筹码也无用,开牌来见我的四条A。”中年人说完,掀开自己的底牌,梅花A。
霍东峻笑着把筹码推过去,掀开自己的底牌,梅花2,同花顺牌面,刚好大四条A那么一点点。
中年人脸上没有吃惊,而是不屑的笑笑:“霍先生,梭哈台第二铺就打出这样的奇牌,你自己不觉得有些奇怪?”
“很奇怪。”霍东峻对中年人一本正经的说道:“除了出千没有别的可能。”
中年人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霍东峻这么直接就承认这铺牌他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