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他见过很多次的画像。
这张画像之所以能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便是因为这张画像一直挂在他干爷爷的房中。
曹逃不清楚这个人和他干爷爷是什么关系。。
只知道,自己的名字似乎和这个人有关系。
小时候,每次爷爷抱着他。
总会念叨着“小逃啊小逃,会逃好啊,要是你长大了能像他那么会逃,就能长命百岁了。”
这个他是谁,曹逃不知道。
但从小,他就活在这个人的阴影之中。
每次,他打的一身伤回来。
虽然胜了,但干爷爷总会不满。
指责他,打不过为什么不跑。
天地良心。
他明明能打赢好吗?
虽然看上去惨了点。
但说到底啊,他不还是打赢了吗?
可爷爷依旧不满,天天训练他的逃跑技巧。
以前不懂,可经历了拍卖行一战,他似乎有些悟了。
有时候,多一分逃命的本领真的能活的久一点。
打架?
打架能有什么意思?
打赢了,不一定有好处。
打输了,万事俱休。
哪有逃跑来的给力。
为此,曹逃看李长寿的眼神都变得炙热了不少。
“驸马?”
“第一次有人这么叫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准确来说,我也不算驸马。”
“毕竟,咱和公主可没拜过天地。”
李长寿以往都带着面具示人。
就算大颂王朝贴满了悬赏他的告示,也没人能认出他。
只不过,这次要来见曹六,自然是卸去了伪装。
只是没想到,他得到的第一个称呼居然是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