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
宋构也是有点难受。
他娶了那么多后宫,貌似一个也没怀上。
莫非,是他不行?
感觉有被冒犯到。
“下策说简单也简单,说难那真的是难如登天。”
“颂康帝若真想为儿子铺路,就该早早的收回那些权利了。”
“若颂康帝回收,武威自然不可能不答应,其他人也不太可能闹的起来。”
“可惜,看样子…………”
李长寿摇了摇头,显然是不看好颂康帝。
这人要真能那么做,他倒立洗头。
“额……确实不太现实。”
“不说那位会不会这么做,就算稍有不慎,也有可能提前引爆导火索。”
“也难怪被先生定义为下策了。”
宋构尴尬的笑了笑。。
他们这家人似乎…………都有当昏君的潜质。
“行了,今天就聊到这,我先打卡下班了。”
李长寿可不是爱加班的人。
现在他也是大宗师了。
小日子就应该追求起来。
到点下班。
“恭送先生。”
送走李长寿,宋构提起笔,写了几个字。
但又很快被他抹掉了。
放下笔,又情不自禁的拿了起来,在纸上写写画画。
只是,很快纸又被他揉成一团,扔进了废纸篓里。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波。
宋构总算是放弃了。
“罢了罢了,大颂王朝的事和我这个废人又有什么关系。”
“我还是老老实实蹲大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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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就是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
李长寿依旧苟在天牢里当着他的狱卒。
宋构也在大牢里蹲了十几年。
如今的宋构已经五十几岁的高龄了。
虽说,天字号第一的牢房依旧没有薄带他。
但常年的阴冷湿寒,让他的寿元大减。
这些,李长寿通过流囚录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