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车夫原本是计划着一到就能开工。
特地少穿了点衣服,省的待会还要拖。
没想到,根本就没活干。
反倒是冻得他们直打喷嚏。
“玛德!什么情况,一群贱民还翻了天了,居然敢让我们等。”
“待会每车的价格都给我压,给我往死里压!”
“阿嚏!”
“妈拉个巴子的!”
其中一名掌柜似乎是衣服穿少了,身子骨也有些弱。
在初春的室外坐了一上午就有些感冒了。
搞得他有些生气。
往年,他可是受追捧的。
多少人捧着他的臭脚,就为了每公斤能抬个几文钱。
可现在倒好,居然有人敢让他等着。
要知道,在这之前。
那次不是药农们天还没亮就等在这里,巴巴的盼着他们。
生怕排队排晚了,人家就不少了。
要不就是打个折,降个价。
要不就干脆连药都不要了。
那这一年他们家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所以,哪一年大家不把它们这群掌柜的捧到天上去?
骤然遇到这种冷漠的情况,几大掌柜还真有些不舒服。
是非常的不舒服。
从天堂落到地狱。
从火山降落冰川。
那感觉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所以,他这一开口,其他掌柜的也没有反驳。
是时候给这群贱民一点颜色看看了。
不然,还真以为他们好欺负的了。
可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