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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紧紧的攥着白菲给我的吊坠,是一只纯银的小壁虎,看着白菲掩嘴离开,我猛然醒悟过来,我有什么理由责怪白菲?
发生这一切并不是她所愿,对于一个全心全意喜欢着我的人,我有什么理由让她伤心?
我从地上起来,咬紧牙关追上了白菲,抓住她的手臂,白菲早已泪眼婆娑,我二话不说将她拥入了怀中,好半响白菲才说:“你快走吧。【愛↑去△小↓說△網wqu】”
我说:“我带你一起走。”
白菲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她说:“可我做过包厢公主,纵然清白,可谁信?你不介意吗?”
我摇了摇头说:“清白不清白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吗?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林思雅,你离开这段时间,我跟胜男姐也发生过关系,出轨不忠的人是我,你没有错。”
白菲激动的说:“林枭,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不介意我曾经在夜总会工作过?”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用行动向她证明,我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红唇,那么深情,那么认真,那么久。
良久之后,我们俩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我很坚定的说:“跟我回家,华迪夜总会又如何?只要我有命在,就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伤害,我们连夜回去。”
白菲点了点头,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冷无邪第二天要做手术,但我的确是不敢留在省城了,万一被夜总会的人找到,别说我跟白菲都不了兜着走,我只怕会连累了冷无邪和他的家人。
晚上没有夜班车,我身上也没钱了,我问白菲身上有钱没,她上班只带了很少的钱,刚给了出租车钱就只剩下几块钱,从省城回我们那里,坐大巴车要九十块钱,这个社会,没有钱真的是寸步难行。
白菲说:“我有个很好的姐妹,要不然我们去找她,让她借点钱给我。”我摇头说:“不行!现在一定不能去找你的熟人,他们肯定会从你的熟人身上下手的,我们这一去是自投罗网,我来想办法。”
我在省城举目无亲,唯一的熟人就是冷无邪的爸爸了,可我是真的拉不下这个脸去找他,我对白菲说:“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下,明天让我爸给我打点钱过来。”
我身上带着银行卡的,这卡是我爸去办了给我用的,不过里面没钱,我跟白菲没地方住,就在野外露宿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我爸打电话,让他往我卡里打两百块,我爸答应了,说等会儿就去。刚挂了电话,冷萱萱又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儿,一个晚上都没见我。
我说:“对不起,萱萱,我遇到点事不能来守着你哥做手术,手术结束后,你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冷萱萱问我遇到什么事了,我没告诉她就把电话给挂了,心里默念,好兄弟,对不起了。
冷无邪的事在昨晚我就告诉了白菲,她低着头说:“对不起,林枭,是我拖累你了。”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我跟你之间,哪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什么都别说了,你也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我和白菲身上的钱加起来只有十二块,坐公交车花掉四块钱,只剩下八块,我们到了省城三环外面的一个小镇上,我用最后的八块钱叫了一大碗面条,然后跟白菲一起吃,虽然落魄,但我们俩是很开心的。
吃过饭后,很悲催的是我手机没电了,白菲的手机掉在了夜总会,那会儿的手机可不像现在的,充电器能够通用,我只好带着白菲找了一家银行,就在门口等着,足足忍了一个小时,我才去atm机上取钱,拿着可怜巴巴的两百块,这是我和白菲逃离省城的本钱。
等我取了钱,转身走出银行,正要高兴的告诉白菲我们可以走了,却看到白菲身边站着两个穿西装戴墨镜的男子,我本来举起来的手停在半空中,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去。
白菲这时候冲我大声喊道:“林枭,快跑!”
我还没来得及跑,一下子就被扑倒在地上,这里是银行门口,人很多,我被扑倒后立即引来路人围观,我大声喊道:“救命啊,抢钱了!”
这些路人没有谁搭理我,没人伸出援手,都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其中一名西装墨镜男对路人说:“警察办案,都别围观了。”这些人立马散了,我被死死的控制住,动弹不得。我昨晚受的伤还没好呢,这下子被两个西装男直接押上了旁边的一辆黑色汉兰达里,白菲也同样被抓上来了。
其中一名西装男子说:“小子,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否则我立马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我大骂道:“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你们放她走。”西装男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疼得我满头大汗,说不出来,白菲赶紧求饶说:“你们别打他。”
我有点不明白,我故意带着白菲在城外的一个小镇,这地方离华迪夜总会已经很远了,他们是怎么找上门来的?警察找人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吧!既然都被抓到了,我也放弃了抵抗,是根本抵抗不了,昨晚侥幸逃掉,这下子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我只是在想,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死?或者残废?而白菲应该也难逃毒打,最后还是要被逼着在夜总会继续工作。白菲告诉我华迪夜总会在省城的西江区都是很有名气的,也有自己的规矩。愿意下水的包厢公主,夜总会很欢迎,但如果不愿意下水的,一般也不会勉强,顾客在华迪来玩也都比较守规矩,据说是他们的老板罩得住,没人敢乱来。
在车上待了大半个小时后才终于停下来,我被男子一脚踹下车后才发现我们没有被带到夜总会,而是在另外的一个会所里。我跟白菲被带到了一个厅里,里面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豹哥,还有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吧。
打领带的年轻男子看了我一眼之后问豹哥:“就是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从你手里跑掉了?还把我们的人带走了。”
豹哥低着头说:“昨晚是因为秋总出面……”
打领带的男子摆了摆手打断豹哥的话说道:“我不喜欢听借口,难道你让我去找秋总理论?”豹哥说不敢,这个领带男看样子比豹哥更牛逼一点,不知道是什么身份。领带男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后站起身来对其他人说:“你们先出去,这件事我会处理。不过我也给你们提个醒,下一次再发生这种事,你们都不用来见我了。”
豹哥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赶紧离开了。这个厅里就只剩下我,白菲,还有领带男子。领带男子看了眼白菲问:“你知道我是谁吧?”
白菲点头说:“知道,蒋总。”
年轻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你男朋友坏了我们的规矩,你说这件事怎么处理?”
年轻男子说话看不出什么愤怒的情绪,但这种人才最可怕。白菲连忙求情,说不关我的事,她承担责任,我打断了白菲的话说:“一人做事一人担,人是我打的,事儿是我闹的,你想怎么样?!”
他瞥了我一眼,冷笑道:“我想怎么样?通常像你这种人,我都会打断两条腿扔河里去喂鱼,不过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可以自己了结自己。”
说着,他把桌上一把匕首扔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