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刚好,东西我都帮你收拾好了。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你尽管拿。”说这些话时候的蒋成,我才发现我真的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我看了眼他,又看了眼那个小三。
仿佛我才是这个家里的闯入者。
我走过去看了下蒋成帮我收拾的行李,几乎都是他的钱买的。我一样都不想带走。
我找了下是我的东西,“什么时候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然后我就听见他说:“不用了,离婚证书我早就办好了,你的那份在箱子里。”
什么?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余光看见小三得意的笑脸。呵,原来我真的是个笑话。
我看着蒋成的脸,感觉这张脸真的从来都没有在我的记忆力出现过,不知怎的竟然出现了沈景言的脸。
我冷眼看着他,从医院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大吵大闹,现在也不会。
我双手环着胸,冷嘲热讽道:“原来,你早就预谋好的是不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而要等到我发现了才这样?”
蒋成转头看我,这是从我进门后第一次看我。
眼神中却透着复杂的神情,有歉意,有释怀,还有冷酷无情。
。。。。
我下楼的时候,才发现沈景言竟然还在。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走过去的时候,沈景言已经下车走到我面前从我手里接过行李了。
“上车。”
我浑浑噩噩的上了沈景言的车。
一天之内,我经历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蒋成出轨。
还有一件。。。。
就在刚才,我问蒋成为什么的时候,蒋成告诉了我真相。
他说:“顾初,在我和你结婚当天,你走错了酒店房间,和你发生关系的人不是我。这事我们都有责任。可是我有洁癖,我蒋成不会穿别人穿过的破-鞋。这三年就当是一个补偿。”
破—鞋,这是从我爱了三四年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我莫名其妙的成了破-鞋,三年的补偿,我情愿他当初就让我知道,也好过给了我三年一个如泡沫般的幻影。
可是,那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如果让我知道,我会杀了他的。因为他毁了我这一生。
我转头看正在开车的沈景言,会是他吗?他总是给我熟悉的感觉。可想想,他只是一个医生,怎么会是那个男人呢。
车在一个高档小区里停了下来。
我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今天谢谢你,沈景言。”我闭着眼睛想,两次的狼狈,都有这个男人在我身边。真的该感谢他。
我闭着眼却听见了沈景言一声嗤笑,像是嘲讽,“怎么,你是谢我今天在医院天台上那件事,还是谢我什么?”
男人欠扁的语气,让我刚刚升起来的感谢一下子没有了。
“你——”
算了。
我想要走,却被他一下子拉住,我不明的看着他。
他那双眼眸透着深沉,我读不懂,片刻,他说:“你睡了我,现在想要撒手不认人了?”
我想,这应该是我今天听见最好笑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