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7“这是地品功法,玄天蛟心诀!”陈久安拿出册子,当听到是地品时,月七不禁一愣,自己只是一个武奴,何德何能修炼地品。“主家,小人不敢收!”月七没有跪在地,没有举手接陈久安的功法,陈久安有点不悦:“主家的话你是不听吗?”“小人不敢,小人只是一个武奴,实在是配不上如此功法!”似乎觉着陈久安生气,月七径直倒下,磕着头。“让你接着就好,日后好好修炼,你们实力不行,那如何护我周全!”陈久安直接将册子丢在了地上,月七微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功法,这一部地品,被他就这样随随便便丢在地上了?“好好修炼,你的资质不差,值得修炼这部地品!”“月七,定不辱主家的看重,誓死护卫主家!”月七再次磕着头,没想到自己作为武奴,都能修炼如此价值连城的功法。“这六册玄品,你交给他们六个!”啪的一声,六册功法又掉落在地,月七眼都瞪大了,主家到底是什么人啊,随随便便就掏出六册玄品,还都给武奴练!“主家这……”愣愣得看着地上价值不菲的功法,月七跪在地,满脸的不可思议。“都好好练,虽然他们的资质不如你,但也不会给他们太差的黄品的!”陈久安的声音传出,发愣的月七回过神,连忙收起册子,再次扑通的跪了下来。“月卫必定全心护卫主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快去吧……”月七的誓言,陈久安脸上不禁笑容绽开,给了他们如此强大功法,他们也知道自己对他们的看重,日后对自己那将是壁垒般的助手。送走月七,紧接着月六就走了进来:“主家,黎组长来了!”“黎组长,难道是玉宁叔有消息了?”没有迟疑,陈久安跑着去了前厅,此时黎志刚已经坐在那了,见着陈久安来了,站起身。“久安,你让我查那陈玉宁的消息,会里有消息了!”“在哪?”陈久安焦急得问道。“炼奴门!”黎志刚说道:“近日,我向会里下发你对陈玉宁的描述,会里传来消息,看见陈玉宁被送入了炼奴门!”“那是什么地方?莫非是武奴?”听到奴字,陈久安不禁心骤停了下,要是玉宁叔被炼成武奴,因为自己而留下来挡住黑衣人,那自己就太对不起他了。“是的,他们就是专门将武者炼成武奴,高阶武者炼成武奴,实力将会提升一品,因为不怕死誓死如归,往往实力将会飞跃!”“黎组长能否……”陈久安听完,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向黎志刚求助。“久安,这事我定会帮你的,炼奴门会进行拍卖武奴,所以我们可以去拍下陈玉宁!”“就是我现在……”陈久安摸了摸口袋,有点不好意思。“久安你不用担心钱,会里会帮你全额拿下的!”黎志刚看出了其的落魄,笑着拍了拍其肩。知道了陈玉宁的下落了,陈久安放心得坐了下来,族人现在就只有陈玉宁和陈久月这两人了。“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黎志刚坐下来,开口欲止的模样,让陈久安心一紧:“黎组长尽管说。”“久安是天原郡的陈氏一族吧……”听着这话,陈久安全身紧绷,想不到武学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陈久安不安得看着黎志刚,点了点头。“久安不用担心,我们武学会对你并未有恶意。”瞧着陈久安紧张的模样,黎志刚摇了摇手。“那黎组长此话何意?”陈久安还是不放心,问及自己的身份,莫非杀自己族的人,已经来到了九安郡?“我们也是听说过,天原郡的练武世族,被屠族一事,震惊全郡,连我们天原郡也收到了一些消息。”黎志刚解释。“你名字陈久安还有你那弟弟陈久月,是久字辈的吧,陈玉宁想必是你父亲一辈的吧,又初来忘川,想必是逃亡至此。”听着黎志刚的推理,陈久安想不到那场灾难,整个诸秦都要知道了,究竟是谁要灭我族!“黎组长可知道什么消息吗?”陈久安忍着悲痛,再次提及这件事,原本祭祖见着父亲,却等来的是噩耗惨剧!“我们也收到了一些消息,发动那场事的,我就知道几个,其中是天原郡王氏一族,九剑门,还有……”黎志刚说到最后,停了下来,似乎有点难启齿。“还有谁?”陈久安急忙追问。“郡城主府……”“官家都出手了吗?”如一颗坠石落下,压得陈久安有点喘不过气,他是没想到官家也出手对族群的灭杀!“嗯,没想到郡城主府也出手了,传言出手镇杀陈族长的九品中的高手,是郡城主府的……”那九品中的高手,居然是郡城主府的人,所以现在天原郡是万万不能回去的了,而且在九安郡也不能太过招摇了。“久安兄弟不用担心,离天原郡远,他们的手伸不到这里的!”黎志刚也是向陈久安安慰道。“谢谢黎组长告知我这些。”陈久安落寞得低着头,了解到内幕后,他的心愈发沉重,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复仇,单是那九品中的城主府,自己就遥望不可及。“久安兄弟切莫再想了,现在当保存实力,万不可急于报仇!”觉着陈久安的情绪有些激动,黎志刚生怕其做出出格的事。“黎组长放心,我还不会那么冲动,去送死的!”陈久安低着头,拳头攥得紧紧的。“那炼奴门的拍卖什么时候?”“就明日,我派人来接你。”黎志刚起身,发现时间也不晚了,打算回去。“黎组长慢走!”陈久安没有抬头,跟黎志刚道别,黎志刚余光撇到了陈久安,见着其衣衫上已经浸湿了一片。待月六送走黎志刚,陈久安痛恨自己无法修炼,若是自己有根骨,那自己死也要练到九品,去复仇!“为何自己这么废啊!”一拳猛得砸向自己的腿,却被一双稚嫩的手接住,陈久安抬起泪脸,陈久月用手轻轻擦去陈久安的泪,用那奶起的声音。“久安哥哥,打架的事日后交给久月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