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夏还在挥汗如雨地帮慕容白砍着树,那边傅彦深已经在边上彻底躺平了。
沈怡清手拿锯子愣在树下原地静止,她锯也不是,不锯也不是。可以说是一次外向换来终身内向,退回两分钟之前,她绝对不会再问傅彦深需不需要帮忙。
她试着拿起锯子,朝树干锯了一下,淑女般的力气,配上她错误的动作,纯纯白用功。
沈怡清用求助地眼光看向傅彦深,对方完全没有关注她这边,她只能干着急。
慕容白最先注意到她的焦灼,丢下柠夏就走了过来。
“我帮你锯。”
这是柠夏第二次被慕容白“抛弃”,上一次还是被野猪追的时候。
“不是,白,白哥,你还有力气帮别人?”也不想想自己砍树砍成什么鬼样子。
苦力柠夏继续独自和大树抗衡。
去帮沈怡清的慕容白,跟换了个人似的,刚才在他手下还纹丝不动的树干,此刻在他拼命的拉锯下,竟然真的被他锯晃了。
“在看什么呢?”
本来躺在地上的傅彦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柠夏面前。
“我在观摩爱情的力量。”
傅彦深瞟了一眼慕容白,知道了她什么意思。
“你打算砍多少?”
柠夏又扔下一斧头,“我想把帐篷外都铺上,你觉得要多少?”
傅彦深估算了大概的距离,“现在的量明显不够。”
傅彦深拿走了柠夏的锤子,换了一个矮小一点的树,他用锤子依然把树锤倒了,还割下了不少藤条。
这组看起来是四个人,劳动力只能算三个,沈怡清几乎都没这么动手。最卖力的要数慕容白,在沈怡清的注视下,他锯了一棵又一颗。
一上午过去了,他们砍得也七七八八了。
柠夏数了数目前的成果。
“我觉得差不多了,我们往回运吧。”
终于能休息了,慕容白都快虚脱了,他丢下锯子,撑在树旁气喘吁吁。
“辛苦你了。”沈怡清适时送上温和的道谢,虽然拿不下傅彦深,拿捏慕容白她还是很轻松的。
傅彦深用藤条把砍好树捆在了一起,一共四捆。
“我们一人拖一捆,没问题吧?”
慕容白干劲十足:“没问题。”
柠夏拖起来有些艰难,但勉强能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