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自信,认为我出去了就不会再回来……”
陆清欢说,“哦,不对,应该说是不能回来。”
陆清欢将手机放进包里,她没有坐,反而是打量着包间里的装潢。
只有基本的桌椅,放了两盆模样好的盆栽,酒瓶都用一个玻璃柜装着,旁边有一个尖状金属东西,不像是开红酒瓶子用的,反倒是像把小刀的形状。
陆清欢把它拿了起来,还在手里掂了掂重量。
大小和尺寸都很让她满意。
陆清欢把它拿在手里。
她嘴角带笑的回到位置上坐着,坐下来的时候她没有把这金属利器放下,而是塞进了衣袖中。
只要陆清欢不说,别人是不会看出她衣袖下藏着东西。
陆清欢莞尔道,“我现在安稳的坐在这里,没有出去,他们就算是想要瓮中捉鳖也没有机会,还真不知道他们会急成什么样。”
陆清欢大概猜测得出那伙人守着的是什么地方,她猜是猜出来了,偏偏陆清欢根本没有打算去这些地方。
说不定他们等急了后,还会认为陆清欢离开了会所。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有趣了。
……
同时,会所东边的洗手间中。
一个带着口罩,身上穿着会所统一服装的男人推着清洁车走过来。
他到了洗手间后,仔细打量了里面的情形,等到一个女人出来后,他说,“请问里面还有人吗,现在这里要接受卫生清扫,要是有人的话,小姐能不能进去帮我说一声,我也不想进去吓到那些小姐,被她们误会就不好了。”
女人看了眼男人,发现他只是个清洁工,即便是带了口罩,说话的时候都带着穷酸劲。
她眼里略带嫌弃的说,“我就是最后一个,你是从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想要我进去帮你看那里面有没有人,不过你运气很好,我今天心情高兴就不追究你的不长眼,而且就算你进去了,真有什么误会……”
她上下扫了扫男人,嫌弃道,“就你这样子,能够引起什么误会?”
只是个清洁工,又不是钻石王老五,他就算是进去的时候被人看见,她们也不会理会他。
顶多是要找经理要个说法而已。
男人长得憨厚,听了女人这话,他也是低头哈腰的说是,女人本来还想再说,但看到他唯唯诺诺的样子,顿时她就心生不耐,说了几句之后就扭着腰肢离开。
她离开后,男人立刻从推车上抽出一个告示牌,写着:正在清理维修,暂时中断服务。
牌子的颜色是醒目的黄色。
字是黑色字体,一行字让人远远就能够看见。
他刚放下,就出现了两个男人,出来的人正是他们的头和刚才被陆清欢看到的阿发。
头没有多说,他出现后就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
阿发后脚跟上。
只不过阿发没有跟紧着头,而是留了一段距离,跟那位放牌子的男人隔得很近。
阿发看男人,“凳子,你说你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张憨厚的脸,让那些女人见了你会发下戒心,你笑什么笑,真以为我是在夸你?没看见她们都那般直白的在嫌弃你吗,还笑。”
“要我说,都是阿毛没有教好你,他整天都是窝在我们的后面,忙着整理情报,都没有接触多少生人,我看你这小子自从跟了阿毛之后,是不是连女人的滋味都没有尝过?”
刚才阿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那个女人是怎么嫌弃这叫凳子的男人。
凳子是跟在阿毛身边的人,他们都是在头的手下过活,相互熟一点的人都能给知道对方人身边的信息,比如是不是在身边换了人,新来的小弟能不能干,是不是头指定委派下来的……
阿发是跟头在外面做事,阿毛就是留在后方,查找情报还有联系其他人,撤退路线的安排,他们两人是头手下的左膀右臂。
而凳子就是阿毛身边新提拔上来的人。
在洗手间抓人的计划,也是头主张的,凳子就是被他们塞进了会所里面充当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