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只好强撑着,撑着他被雄虫信息素浇灌至绝对强悍,连禁药都能抵抗,精神力开始慢慢恢复的身体,扛起白显,拖着被打断了骨头的右腿,在夜色掩盖下,飞去找格予。
洞口的枯枝没有被动过。
宋唯松了口气,把白显也塞进草垛里。
出门去溪边用衣服吸了水,回来挤到俩晕死过去的雌虫嘴里。
“还好。”,处理完伤口,和一公里范围内的行动痕迹,宋唯瘫软在地,呢喃自语,“不过雄主,你再迟一点,我就不好了。”
他迷迷糊糊的想,米里的雌父还没死,自己的雌父必定也能够救活。
到时候雌父见到雄主,见到他找了这样好的一位雄主,一定会很高兴。
不过宋知似乎被他养废了,考那样丢脸的成绩,雌父知道怕是要气的吃不下饭。
要不跟雄主一块儿瞒着得了,不让雌父看见成绩单。
然后找机会,偷偷把宋知拉到后山上暴打一顿,问起来就说遇到凶兽摔了,反正雄主看不出来。
宋知要是敢偷偷告状,就再偷偷拉到后山上再打一顿,考那个成绩真是有脸……
想想这个,想想那个。
宋唯摸了摸心口,背心内侧,贴着心脏的位置有个兜。
兜里是雄主送的钻戒。
会来的,他一遍遍告知自己,雄主会来的。
入夜后,气温降的飞快。
陷入短暂昏迷的宋唯,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拉扯自己的脚踝。
他试图挣扎,却无力摆脱,只得强撑着坐起身,在昏黑的夜里去看。
脚踝上,似乎是一根藤蔓。
一根灵活的,触角轻柔的,鲜活的藤蔓。
看清的下一瞬,洞口处的枯枝轰然坍塌。
有刺眼的光亮照进来。
穆哲几乎是飞扑上前,双膝跪在了宋唯面前,掰开他的嘴就往里塞什么东西,“保命的,快喝两口,艹他。妈的第二军团切断了全部的信号,他娘的原始森林也全部设置了范围性信号屏蔽,飞行器都无法自动巡航,老子一个林子一林子腿儿着找你。”
“可急死我了,找的老子心都碎了,特么……艹,宋唯,还活着吗?”
宋唯被他灌进嘴里的液体苦的想哭,埋头缩进他怀里,声音哽咽,“嗯。”
穆哲骤然脱力,一个屁墩砸在了地上,仰脸先哭出了声,边哭边骂,“艹!急死我了!你真特么能藏!你是不是想死你!你要是死这儿臭了烂了都没谁来埋你知不知道!”
宋唯委屈着一张脸,本来筹划着好好装一通可怜的,被他这撕心裂肺的一通哭嚎吓得气儿都不敢喘,只好两手伸过去抱他,死死抱住。
心下却是惊涛骇浪难以平息。
雄主遭遇危险都不曾这样哭过,斗过穆珂报仇雪恨也没这样哭过。
现在却哭了,哭的这样狼狈,骂的这样愤恨。
紧跟其后赶来的姜存和医护,被穆哲这哭声吓得缩在门口不敢进。
宋唯拖着那条已经失去知觉的腿,强撑着站起身。
捧着几乎要哭厥过去的穆哲脸颊,贴上去蹭蹭,声音压的很低很低,低的像是床畔上情至深处时不自觉的呢喃,“雄主,这条命以后为你活着,不会再有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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