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给浓墨发了个短信:你到哪儿了啊?蛇队不见了。发完我就心急万分地等浓墨回复,他包的什么车,司机可别不认识路啊。
姐夫和围观的人打了商量,向我们车的司机点了点头,司机也跟着出去了,他们越过我们的婚车往后面走去,估计是去拿糖烟的应付大众。
这是个好时机啊,我从兜里掏出家奶临走时给我的荷包递给芳芳姐,“这是我奶奶准备的,我朝窗外瞅瞅,姐夫还没来,咳咳……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让姐夫在场呢,我还担心一路上没机会,只能要到门口时才能瞅准时机塞给芳芳姐。
芳芳姐一脸茫然地看着手上的大红色荷包,“***意思是……”
“嘘。”我手比划了一下,“不要跟别人说哦,尤其是姐夫家的人。”
她顿时睁大了眼睛,表示很惊恐,我又赶忙改正了下口气,摇摇手说:“不不不,这不是坏事,是对你有意的,你今天穿的长裤应该要缝上一个小口袋的,可是大妈忘了缝,所以拿这个来代替一下,等到了姐夫家门口的时候,你拉一下这个荷包的口袋,记住啊,就在车里拉,弄完就给我↘,,别让姐夫发现了。”
“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吗?都不能告诉我?”她好奇地问。
“额……”我不好意思地说:“其实这个口袋就相当于你婆婆的嘴巴,拉住线,这样一勒……咳咳,就把她嘴巴给扎起来了,婆媳关系嘛,一向很难处得好,吵就吵在嘴巴,这样子你们以后会相处地好的。”
芳芳姐咯咯笑了起来,“你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额,又不是偷鸡摸狗的事儿,是好事啊!你姐夫就希望我和他妈能好好相处呢!不管是不是真的,真要替我好好谢谢奶奶了,她跟我的亲奶奶没什么区别,甚至想的比我奶奶在世时还细心周到。”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真的不会嫌家奶太面面俱到把礼节增多了吗?我还怕芳芳姐嫌烦呢,不嫌弃就好!
“嗯,我真的很感谢你们的陪伴!”芳芳姐捏了一下我的脸蛋,“哟,这小俏脸,肯定是什么花,你们评校花班花吗?”
“哪有什么花啊!”标准的妖精脸罢了,我把她的手按在腿上,塞进裙摆的最外层白纱里,还是挡住好,谁知道对方家会不会介意呢,这不过是习俗罢了,不也是想以后安安稳稳过日子嘛。
这时,姐夫开门进来了,他笑着问:“什么花啊?我好像听到花这个字了。”
“我们正在说这个季节开什么花,外面安排好了?”我打着哈哈。
“给朋友安排了。”他刚说完,司机那边的门开了。
司机探头进来询问:“人太多,一人一包烟不够,说给多点喜糖补偿一下,有人不答应,现在怎么办?”
“这不就是超市门口嘛,我去超市一趟。”姐夫说,他看了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到良辰。”
“哎!不要,芳芳姐,姐夫,你们在车上坐着,我去。”我拉开车门就出去了,虽然说拦婚车是习俗,但是这么多人逮着婚车不让走未免太不厚道了,图个喜气并不是图窝囊气,超市门口拦车,这一人要了,十人也要,一百人都行,人来人往的不是无底洞吗?这就把习俗变成陋习了,以后谁结婚还敢从镇中心走,别的地方听说了这个地方的陋习,谁把姑娘往这儿嫁?就拿有的人家结婚玩伴娘来说吧,玩,可以,但是不能无底线,凡事有个度才不会落下话柄或者笑话。每年闹上新闻的玩伴娘事件不丢人啊?丢一家人就算了,还带上整个地域丢人,使一个地方打上存在婚礼陋习的烙印,一粒老鼠屎带坏一锅粥这古话可不是空说的。
司机也是个年轻人,估计是姐夫的朋友,被拉过来接亲的,“这位大哥,糖在哪里?”我开口问他,既然那些人给烟嫌少,那就只给糖好了。
“糖在后面的车里,可是他们只要烟。”他为难地说,眼神里透露着就你这小丫头,不就个子高吗,还能对战这么多人的信息。
“你去拿来,让我试试总行吧,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我再次劝说,不行我就……自己去拿,哼哼。
司机大哥把一大袋糖交给我,我抱着一袋沉甸甸地糖,对围观群众说:“要烟的来我这儿!一个一个来,我来发放。”司机大哥听了我的话,一脸诧异,这指鹿为马的事情,诧异就诧异吧,我反正是不想看车里那对新人的表情了,唔,幸好袋子是
果然听了我的话,挡在车前的人开始往我这儿来了,一个中年大妈不确定地问:“刚刚这个司机都说烟不够啊,难道是骗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