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浩重新落座,靠在椅背上,道:“这是黄家与沈家结亲了。”
“原来是此事,难怪有如此大的阵仗。”林庸默念了几句,“不知结亲者谁?”
“前辈还不知道?是黄家公子黄平与沈家小姐沈香。”
“沈香,”林庸惊讶,“是神兵坊的沈香么?”
“正是,公子有所不知,沈香正是沈家族长的大女,两人在一块,算的上门当户对了。”
茶水见底,黄浩呼莲衣,欲再沏茶。
林庸站起身,摆手示意:“不了,带我去见见你那女儿。”
莲衣喜极,忙在前带路。
三人来到一间暖房,里边熏着香炉,点着炭火。
跨过月洞式槅门,见着一处淡青色丝绸织成的屏风,挡住床榻。
莲衣往里急急走去,传来呻吟声。
“母亲,你就让女儿死了吧,死了就没有这般罪受了,您与父亲二老也好歇歇,不必再为我奔劳,女儿不值!”
是一个少女的声音,声音清涩,带着哭腔。
莲衣声音响起:“这么些年都挺过来了,痛的也痛过了,该受的难也受过了,眼下都坚持不了?替为父母好好活着不行?”
哽咽,哭泣。
黄浩一边着急,不时瞥向林庸,“娘俩怎么回事,误了前辈的时间。”
“不急,我们就在门外候着吧。”林庸阖起双眼,像在打盹。
黄浩不再言,安静侍立一边。
过了一会儿,莲衣扶着一位看起来只有十三岁左右的少女,颤颤巍巍走到林庸跟前。
“小女子黄怜琴,拜见林前辈!”就要行大礼。
只是身子还未躬下,就再也下不去了。
“前辈,您这是?”站在一边的黄浩,忧虑问。
原来林庸施展法诀,用灵力托举,阻止黄怜琴行跪礼。
“诸事先不言,礼节免了,先看看你的病。”
林庸发了话,余下人怎敢不听,黄浩朝黄怜琴使了个眼色,四人坐下。
林庸疏导灵源,进入经脉丹田。
凭他筑基期的灵力与神识,很快找到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