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像柳民媳妇故意挤兑李氏的那样,闺女迟早是要嫁人的。
这不,一来二去的,哪怕柳正是真的想替柳宝莲主持公道,那也是心有余力气不足。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而他就一个外人,就算再看不惯也没办法。
所以当夏墨了解到王麻子居然敲锣打鼓,引着一堆人去柳家逼亲时,就抚掌大笑。
“哈哈哈,真精彩,影莺你到底是怎么和王麻子‘沟通’的,这么损人的招式他都能想得出来。”
哪怕他不在现场,也能想象到李氏当时的处境是何等煎熬。
影莺耸耸肩:“也没什么,就说了句人如果他不如期把人娶回家,我就把李氏下的毒让他尝尝,哪能想到他这么不禁吓。”
想到王麻子那恨极他,却又不得不低声下气讨好他的怂样,影莺就勾唇莞尔。
夏墨闻言,不禁回想起王麻子当初在小道上拦截他那事,当时对方可是将色厉胆薄表现到了极致,遂也跟着扬起了嘴角赞同道:“确实。”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影莺,你也算是开发他潜能的‘良师’了,我想他这辈子都会受益匪浅的。”
“良师?”影莺摩挲着下巴,似乎在回想着什么,然后忽然笑了。
“所以,就算村长爷爷来主持公道了,被王麻子拿捏把柄的她们,最后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夏墨忍住了笑,虽是问句,可脸色的神情却十分笃定。
影莺嘴角一勾,一脸嫌弃:“何止,你是不知道,当柳宝莲抱着她大腿痛哭样,苦苦乞求她娘能帮自己说几句时,她居然一脸愧疚和无可奈何地让她听话有多恶心。”
“人性薄凉啊。”夏墨笑笑。
“不过这样也好,先被自己认定的救命稻草无情抛弃,又意外得知一切皆因她而起,影莺你说,柳宝莲到时会不会咽得下这口气?”
影莺闻言,眼眸倏然锃亮有光,啧啧啧几声后笑嘻嘻道:“咦,你个黑心肝的,坏得很呐,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夏墨对他抛了个‘果然是你’的眼神。
凌川见自己的小哥儿又与影莺笑成一团,俨然忘了他这个正牌夫君,不禁暗暗磨牙,心中升起十二分悔意。
他当初就不该让影莺接手这事,如今好了,隔三差五跑就往他家诱拐小哥儿!
似乎察觉到了男人周身的气压低迷,夏墨下意识扭过头,就见男人正目光灼灼。
呃不,应该说是目光幽怨地盯着自己,夏墨不禁觉得心尖像是被羽毛搜刮了一样。
居然真跟个小孩似的啊,真趣哇去哇,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叫他凌大哥,叫他凌大醋缸好了。
夏墨想着,眉眼就不禁升起一股恶趣味的笑意,故意逗弄道:
“凌大哥,影莺他真是太厉害了,你是打哪里找来的人啊?要是还有没事干的,多给我介绍几个呗。”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男人本来就不愉的脸色瞬间更臭了。
“要他们干什么,这事都快解决了,我不比他厉害吗?”
凌川漆黑的眸子深深瞅了小哥儿一眼后眼尾下垂,活像是被无良夫君欺负了的小媳妇,惹得夏墨笑意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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