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恶的同频人眼中彼此都是对的,相互应和着。
“我想至少去老丈人家还能贴桌,管她呢?谁说不是说呢?反正我是孩子她爹,他们陈家能把我咋滴?”
姜舟为了得好,又转折思想,屈服于现实。
“都怪你媳妇,把银子攥得太紧,就是变成粪土,也不舍得给我们花。有别人看笑话的,哪有她看笑话的?”
对在错误的眼里都是错的,所以姜舟娘一直埋怨。
“所以她们陈家不理我,架不住我像粘糕一样,死缠烂打,也不放过她们?”
不能给予,还要挡道的姜舟,想尽一切办法剥夺。
“哎呀,你那两下子,岁数太小,他们老陈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你摆了不了!死了那份心吧?”
姜舟虽有想法,但他娘还是低估儿子不如陈家魔性。
“那媳妇的银子,若被老丈人们都经管了。那她回来,把她逼成啥样,也没用啊?”
姜舟怕人回银子不回,影响了花销。于是边和他娘说,边问。可他娘听了,在一旁吐了一口,就不停的翻了白眼,撇嘴,一副不相信的嘴脸。
自从铺锦因自己奶奶过世,挺着个大肚子被接回娘家后,婆家这面经常耗在赌局上的姜舟和他娘,在饿肚子时,总想起无奈回家。
可一见铺锦不在家,他们是绞尽脑子的商量,想着怎么榨干最后一根稻草。
这姜舟一看这日子快过不下去了,寻思来琢磨去,还得在这铺锦身上想好事。
可这姜舟他娘,虽说把主意全部打在铺锦身上,但这又前怕狼,后怕虎的,有点怕拿捏不稳,影响了自己。
而铺锦呢?自从那几次婆婆刁难,姜舟也荒废时间,所以心中也明白这条求生路,是越走越窄。
这一天,姜舟他娘怪铺锦把银子攥得太紧,姜舟又觉得这银子的事,和岳父大人有关。于是乎,这姜舟逼得恬不知耻,是又想去岳父大人家看看,
这生活吗?对于有些人看似扯不起无奈,但也得扯啊?正如有句话说的好吗?死死不起,活活不起,出门看着那都直腰板,挺光鲜亮丽的,但真正好过没几个。
所以姜舟也不例外,尤其是这越想过快活的日子,现实越是过不上。所以这姜舟即使老娘反对,还是拗着鼻子,去了趟岳父大人那。
可想而知,这铺锦都生到了娘家,你说这姜舟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那他的到来,那岳父得气成啥样,你说那能有他好日子过吗?肯定是够他喝一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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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姜舟是一路紧赶慢赶,火急火燎的来到了陈家大院前。
这姜舟刚一到岳父大人家院外往里瞅,这岳母翠兰在院子里,看到他影,就气不打一处来,急忙就迎了出去,把这憋了一肚子火,通通都想发泄出来。
“我的妈呀?这是哪俩条腿支个死胡肚子,跟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似的,往我家这走啊?哪只眼睛,还认识我陈家大门朝哪开吗?”
“娘?好歹我叫你一声娘,怎么这么对待我呢?我这刚要进门,还没进门呢?你瞅瞅这是干啥呀?鼻子不鼻子,脸不是脸的?”
姜舟本想讨好,虽说没吃闭门羹,但这就直接截住,让姜舟有点不是心思。
“你还知道长眼睛认识我,叫声娘。我呸啊?不稀罕。我给谁当不了娘啊?我也不缺儿子,可不敢认你这昧良心的货?”
翠兰说话,直接叨骨头,让姜舟寻思。
“我这哪昧良心,上次费劲吧啦的来了,我寻思这次不急,让她和娘多近么一段日子,我这不就来了吗?”
姜舟为了那碗饭,花言巧语,急功近利,像大粘糕似的糊上。
“这么长时间,我以为你压根就没长脑子,还能想起上这来。她走时,她心里咋想的,你关心过吗?你眼睛这会咋长这么长呢?”
翠兰劈头盖脸解气的说。
“我也不能没事啊?刚出门回来就不见铺锦影,我一猜就是回娘家,所以放心。没想到娘还怪我来晚了,知道那个,我早点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