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珂琳
护卫说完下去,朵儿和汪瑞探讨起来一些事。
“先把眼下搞明白,再说远大抱负吧?别眼下都过不去,弄得鸡飞蛋打,那笨蛋就惨了?”朵儿带着嘲笑说。
“放心,我至少把父亲的遗产,从哪里取来的,再回归于哪里为止。也感谢余生有你,陪我做这些正事?”汪瑞说。
“你做善事我陪你,可我们的事……铺锦要嫁人了吧?”朵儿想问他们的事,可又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的吞吐着说。
“或许吧!但愿她幸福就好。可这世间最苦的人,就是她?”汪瑞说。
“她为了她自己活着,命苦也应该。你何必萦绕心头,一副自责的样子呢?”朵儿说。
“其实你不懂她,她才是知行合一,苍生的脊梁。在最底层,在自己最苦的日子,还不忘救苍生之苦难?”汪瑞说。
“一个底层人,我就不信,她还能掀起什么滔天大浪来不成。她救百姓,真是笑掉大牙呀?”朵儿讽刺地说。
“你说的对。你和她的差距就差在一个想得,一个不想得上。就是你们的初心,发心时是不一样的?”汪瑞说。
“可得了吧?我看你就是念旧,念及前世你和她还藕断丝连。她不想得,是她没机会不得已,若是得已,她会让我。别把她说得那么高尚?”朵儿嗤之以鼻地说。
“你还挺认真,为了让我夸你好,竟然诋毁她。我说的是我的观点,谁也不可能改变,别痴心妄想?”汪瑞说。
“你是觉得我离不开你,你才敢这么和我说话吗?”朵儿说。
“就是说,她可以牺牲自己,放下爱情。而你却刚好相反,你做的好,正是为了得到。这就是差别?”汪瑞说。
“真是笑话,她放下爱情还对。她不爱你了还对?难道我对你的爱,还有什么错吗?”朵儿固执地说。
“你的爱是有目的性的,所以谈爱,那只是个为了满足自己欲望,从而支撑的幌子而已?”汪瑞说。
“是啊!我们谁能改变谁呢?我过着在你身边,却得不到你的心,和你人的人,可我依然坚持。和她有什么区别呢?”朵儿冷笑着说。
“她默默的把痛苦留给了自己,把幸福留给了别人。而你说的再好听,都离不开,以你为中心,为目的的反复强调。你说这世间还能选出第二个像她这样的人吗?”汪瑞说。
“如果都像她那样,那你身边没人照顾,那样你会觉得你幸福吗?”朵儿掷地有声地问。
“现在随缘有你,就是最好的!但你要记住了,你可以和任何人比,但唯独不能和她比。难道你认为我善良,才来敢挑战我的底线吗?”汪瑞说。
“行了,你心里除了装着她,再无别人,你觉得好就好呗!我怕你,我可没时间挑战你的底线?”朵儿缓和了一点说。
“你认为卑微,讨好。能获得别人对你的尊严吗?”汪瑞说。
“你又没有赶我走,那就是你让我陪在你身边,本身你就没有尊严。凭什么我陪一个没有尊严的人,要有尊严啊?”朵儿说。
“好了,太晚了,你该休息了?”汪瑞说。
“是啊?内心多少挣扎,终究还是抵不过要回归平静。我该休息,你也该休息了?”朵儿说。
“只有平静,才能心如明镜台?”汪瑞说。
“明镜亦非台,何来明镜台?”朵儿说。
“没有明镜台,哪有亦非台?”汪瑞说。
朵儿听了,有些生气,想离开,然而又犹豫了一下。接着说:“接下来,你会有什么打算?”
“啊?我正想告诉你呢?我估计不出错的话,如果明天的时辰和地点没错的话,那么他们的人,也该有所行动了?”汪瑞岔开话题说。
“行了,就好像你什么都懂,可是你并不懂我的心?”朵儿质问地说。
“纠结的心,会让你舒服吗?我没有说错,快有人禀报了,不信一会儿,你等着看?”汪瑞岔开话题说。
朵儿带着气,欲想离开,就欲想证明他说的话,就是废话。所以稍停片刻的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