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
“嗯?”
薄宴亭错愕的看着温浅。
温浅唇角压着着笑意,耐心解释。
“我想看看,刚才磕的那么狠,手臂有没有伤。”
眼前温柔的小姑娘,和刚才那个接连两巴掌,直接把人嘴角都打出血的温浅完全不是一个模样。
薄宴亭却看的有些收不回眼神。
“你怎么会知道,他们威胁我,而且还派了人跟踪,随时想要杀掉我?”
温浅直勾勾的盯着他,“上车吧,我一边给你处理伤口,一边跟你解释。”
薄宴亭垂眸,看到温浅手背上的伤,目光暗了暗。
这一次他主动牵起了温浅的手,“好。”
车上,薄宴亭脱掉了西装,单手去解衬衫的扣子,温浅莫名吞了口口水,“这件不用脱,把袖子折上去就好了。”
见她耳朵尖都红了,薄宴亭轻轻的嗯了一声。
“哦。”
温浅车上放的有个小药箱,是一些普通的消炎药水和云南白药,还有绷带和创可贴。
她刚刚把箱子拿过来,就被薄宴亭接了过去。
“手是怎么弄的?”
温浅瘪了瘪嘴角,声音有些委屈,“都伤了半个小时了,自己都结疤了,你才看到啊?”
薄宴亭轻柔的拿过药粉给她上药,声音低沉,“对不起。”
“我之前不应该凶你的。”
温浅哼了一声,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
“哼,那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都是骗我的?”
“嗯。”
“你是因为被威胁了,所以才故意对我冷漠的?”
“嗯。”
“那你承不承认你喜欢我?”
“嗯。”
“嗯???”
温浅一愣。
薄宴亭把创可贴粘好,伸手勾住了她的后脑勺,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了一晚。
“喜欢。”
“温浅,现在说喜欢你的这个人,叫薄宴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