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咳……”
冯靳洲抬了抬手,示意常淮去将窗户开大些。
常淮没忍住,“少帅,您近日抽如此凶,是旧伤又复发了吗?”
抽烟其实没办法止疼,不过是些自欺欺人的行为罢了。
冯靳洲问:“回来前去探过了吗?”
常淮回道:“探过了。”
他从窗边回过来,站到冯靳洲的面前,继续说道:“少帅,怕是没那么容易。”
“自您去过之后,俞府守备森严了不少,要想悄无声息的进去可能性不大,他们两班轮岗,换岗时也特别小心谨慎。”
冯靳洲抛了手里的笔,“老子就不信,俞沉婉一辈子躲在家里不出门。”
只要她出门。
常淮道:“少帅,属下留了人在俞府附近守着。”
冯靳洲点了下头。
冯靳洲随后起身,“走。”
常淮立马跟上,坐上驾驶室后他问冯靳洲去哪儿。
冯靳洲道:“澡堂子。”
常淮:“……”
这大夏天的。
不像是正常的行为。
常淮开着车,带着冯靳洲去了澡堂子,常淮先进去的,安排人换好水,检查好后才来通知冯靳洲。
夏日里谁会来泡澡堂子。
澡堂子的老板见是冯靳洲吓得两腿直哆嗦,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事儿。
冯靳洲视而不见,脱了衣服便下去了。
池子里水很烫,天气又闷热,简直要叫人不能呼吸。
常淮穿着衣服,闷得热汗直冒。
冯靳洲却闭目养神,像是没感觉一样。
常淮闷得快要喘不过气。
“少帅,您这是折磨自己呢?”常淮在池边擦汗。
冯靳洲睁开眼,目光直直看着池子上头的天花板。
折磨什么。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过。
冯靳洲轻嗤,没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