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可以先松手吗?”
沈知知回过神,发现陆宴的手还搂着她的腰,心头异样感顿生。
听见她让自己松手,陆宴只能失落的收回了手,其实他还可以搂得更久一点。
不过看她的样子,又怕又慌,自己还是别吓着她了。
之后的路程,陆宴果然放慢了脚步,沈知知走起来也轻松了许多,至少不用担心被丢在这大山里。
只不过,当她看见临水镇的城门时,才发现静安郡主居然那么可恶,将她迷晕抓走不说,还出了临水镇的地界。
如果昨日陆宴没有及时出现,爹娘只能到官府报案,县衙的人最多也只会封锁临水镇,在临水镇的地界找她。
经过昨日那么险象环生的一劫,沈知知决定回去就复刻后世的防狼喷雾,随时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沈家二房今日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愁云惨淡,生意也没做,全都在家里等消息。
沈母哭晕了好几次,眼睛都哭肿了。
陆母也非常自责,昨日她也在,居然让那贼人在她眼皮子底下绑走了知知。
沈长泽更是自责痛苦,如果他的腿没事,小妹怎么可能会在家里就被歹人给轻易绑走了?
都怪他,真的是废人一个。
沈母虽然担心闺女,可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面前,还是分得清的。
就算老大的腿是好的,那贼人既然盯上了她闺女,肯定就会寻找机会的。
哪怕昨日他们一家人都在,那贼人肯定也会想其他办法,将知知掳了去。
沈母不怪任何人。
要怪,就只能怪那贼人。
“怎么还没有消息啊?这都一夜过去了,她娘,咱们要不还是报官吧。”
沈父声音有些秃然。
眼底一片乌青,显然是一夜没睡。
“你以为我没想过报官吗?”沈母一脸的难受。
“恩公说,绑走知知的很可能就是当今的静安郡主,身后靠着太皇太后,如果报官的话,咱们县令敢管吗?”
“就算县令冒死管了这事,可咱们平头老百姓,拿什么去跟那些皇亲国戚斗?”
沈母的话重重的砸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是啊,自古民不与官斗。
他们家无权无势,又如何能跟堂堂郡主叫板呢?
沈家四兄弟都默默的握紧了拳头。
只因他们无权无势,就任人欺凌吗?
他们就要为此低头,做那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