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惩罚,按照他以往的手段来说,不值一提。
但,黄安琪千不该万不该动了陷害砚歌的念头。
他当然知道,在海天一号上,整件事并不是黄安琪一个人做的。
只不过,他会慢慢动手,给敌人以致命的一击往往不是最痛快的。
要慢慢折磨,才够味儿!
陆凌邺开着奔驰SUV堂而皇之的开走。
总局门前,黄安琪被她母亲抱在怀里,小脸上还泛着恍惚的神色。
“琪琪,安琪,我的孩子啊。”
黄母心疼不已的痛哭着,黄永邦不停咬牙,鼻翼翕动。
这一次的事,是他退位后最打脸的一次!
原本,昨天在黄安琪被抓以后,他就紧急安排人手,打算与总局的领导见上一面。
但,偏偏事与愿违。
不管他找了多少关系,也不论他如何施压,别说总局的领导,就连他想探视黄安琪,都成了幻想。
这件事,他不会轻易罢手的。
摆明是有人要对他们黄家动手,不卖他黄永邦的面子,他也不会让这些人好过!
“好了,别哭了,先上车吧。”
黄永邦厉声下令,自己则率先转身。
面子大过天,这次他栽的心不服口不服!
黄母搂着黄安琪,倍加小心的带她上车,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
开车离开后,砚歌坐在车里闷头不语。
她虽然看到黄安琪最狼狈的一面,可心里却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她当然不是圣母,也不可能会为了黄安琪难过。
只是莫名觉得,黄安琪为了害她,不惜耍这种卑劣的手段,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
“难过了?”
陆凌邺打着方向盘,趁着空档瞬了她一眼。
砚歌一震,清丽的眸子潋滟生姿,“我有什么好难过的,又不是我变成那样!”
辗转思忖,砚歌又忍不住问道:“小叔,你说实话,这里面有没有你的功劳?”
“哪方面?”
“就是……黄安琪那么巧合的在订婚宴上被警察带走,你应该也有参与吧?”
陆凌邺薄唇上扬,“想、太、多!”
“嘁,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小叔,你可真狠,不声不响的就把黄安琪置于永无翻身之地!这次,整个黄家都因为她而抬不起头,你就不怕爷爷知道真相的话,怪责你?”
砚歌心里很明白,有些事看透不说透。
而且,黄安琪这件事稍微联想一下,她也能猜出大概。
小叔啊,完全就是一匹腹黑的野狼!
“他应该已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