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邺反手关上门,拉着她直接走到床上,压倒!
砚歌惊呼,“小叔,干嘛,初宝在外面呢!”
她惶惶的看着身上眼神充斥着寒光的男人,心里特别郁闷。
惹到他了?
什么时候的事!
她还没责怪他呢,怎么这位祖宗就先不高兴了!
“小叔,我……”
陆凌邺就这么定定的压着砚歌,什么动作都没有。
但他的眼神中却闪着复杂的光芒,好半饷在砚歌愈发不知所措时,他才重重叹息,“欧菲会来的……”
这一声看似解释,又蓄满了无奈的话,惊得砚歌良久没有回神。
身上的重量消失,砚歌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坐起,看着他走到吧台边倒酒的身影,不太确定的反问,“你是说,欧菲会来这儿?”
“嗯!照顾了初宝这么久,我就算再着急,也不可能不给你们道别的时间!”
陆凌邺又私心!
这一点他承认!
正是因为之前他察觉到砚歌对回国这件事稍微有些抵触,所以才不得已用这样的方法,直接将她带到机场。
让她无路可逃,无处可退!
砚歌坐在床边,看着陆凌邺站在吧台上,顺着机舱狭小的窗口看向外面的举动,眼神儿一热,她起身走到他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他。
砚歌将小脸贴在他的肩头,深呼吸,呢喃,“小叔,对不起……”
她又该死的误会了他。
可是……他总是习惯了霸道的主导一切,沉默寡言,又不善解释。
她就算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也不可能会想到他做了这样的安排。
害怕误会,所以才更加小心翼翼。
砚歌搂着他精壮的腰肢,嗅着他身上清冽干净的气息。
因为有初宝在,所以这两天都没见过他抽烟。
小叔不善表达,却总是用最实际的行动感动她,包容她。
陆凌邺喟叹,抿了一口香槟后,将酒杯放在吧台上,拉住砚歌的手,他轻轻转身,搂她入怀。
“不用道歉,是我没说!”
砚歌正面抱紧他,心里愈发盈盈暖融。
“小叔,你这么好,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砚歌喟叹似的说着,口吻莫名,清浅的带着一丝儿不安。
他何其优秀,何其狂傲。
怎么会看上她的呢!
若不是五年前的阴差阳错,会不会他们这两条平行线永远都没有相交的可能!
也或许,时至今日,所有身边人都会认为她攀了高枝儿?
砚歌再次拥紧了他,靠在他的胸膛上,彼此的心跳频率一致,安静,祥和。
陆凌邺反手搂着她的纤腰,“想离开,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