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婢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您的话,我们会怎么样。”春雨盯着萧锦瑟,沉默了许久口中呢喃说道,似乎这话很久以前就想说出来了,只是到现在出真正的说出了口。
“即便是没有我,你们的未来也会很好,或许没有我的话,你们就不必学武,无比入宫,做个普通人家的丫鬟,这时候你们都该找人家了,你们若是可以一生平淡,我会更开心,许多事情本不是你们应该经历的。”
萧锦瑟轻笑了一声,一脸笑意的看着春雨如此说道,脸上写满了无奈,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这么说,只是在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告诉萧锦瑟,是她将他们放到了这样的境地,所以萧锦瑟一直告诉自己,不管到什么时候,一定要让他们过的好。
“不,若是没有公主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食不果腹的日子奴婢不想过了,也正是因为不想过这样的日子,所以才会选择最艰辛的一条路,进宫陪伴在公主左右,公主,您对我们来说真的是最重要的人。”
春雨急忙摇头一脸急切的反驳了萧锦瑟的话,她们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感谢萧锦瑟,一切只是因为其实他们也没有胆子真正的去等待那段未知的时光,对于他们来说,那一切都是那样的恐怖。
“好了,不要说了,这个场合说这些做什么。”萧锦瑟的眼眶有些湿润了,被春雨几句话说的心里五味杂陈,看着冬香等人在一旁附和的模样,萧锦瑟无比庆幸自己身边有他们,至少让萧锦瑟再也不觉得孤独。
手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小腹上,这里面有个孩子,萧锦瑟不知道那是不是艽儿,但是是她的孩子,从今以后的路,她会越走越艰难,跟着她身边的人更不会轻松到哪去,这个孩子她真的要留下来吗?
“你们下去吧,我一个人走走。”想到这里,萧锦瑟忍不住回头对身后人开口说道。
春雨冬香等人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萧锦瑟已经走出老远了。
“我去跟着。”夏兰急忙上前两步,就要跟在萧锦瑟身边去伺候。
“不必了,让公主自己走走吧,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冬香忙抓住了夏兰,对她摇摇头,解释了原因。
人都是会累的,萧锦瑟更是如此,她所要经受的原本就是许多人经受不来的,到现在为止萧锦瑟从未露出疲累软弱的模样,这已经并非常人所能为。
“好吧!”夏兰犹豫,却也知道他们之间原本就是冬香做主更多,冬香为人处世老练圆滑,萧锦瑟每每也更放心她来做事。
萧锦瑟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昏昏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了。
“长公主。”走了几步路出去,萧锦瑟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人俯身给萧锦瑟行礼,毕恭毕敬。
“曲贵嫔刚生产不久,还是好好养着身子的好,不必这么经常出来走动。”萧锦瑟微微蹙眉,这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一定要找她。
“公主是当真关心臣妾吗?”封曲枝轻笑了一声起身,脸上写满了淡笑的模样,似乎是在嘲讽萧锦瑟装模作样。
“不管是真是假,这样子还是要做出来看看的,那不成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表现的那么明显吗?”萧锦瑟无所谓的看向她,这个女人把自己所有的目的都表现的太清晰了,好像生怕旁人不知道的样子,萧锦瑟只觉得她十分可笑。
“哼,长公主怀孕的也很明显,竟还说没有,不知道公主以为自己能隐瞒多久?”封曲枝走到萧锦瑟跟前,脸上写满了鄙夷的神色,第一次她也敢这样高高在上的站在萧锦瑟面前,因为她抓住了萧锦瑟的弱点。
“不管我是否怀孕,这似乎都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封曲枝,你妄想用我怀孕来威胁我吗,你就这么肯定,这个孩子不是周丞弈的吗?”
刚刚走了许久,萧锦瑟已经明白封曲枝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明白她为什么如此镇定了,看着封曲枝逼问的神色说道。
“这不可能,世子不可能与你圆房的!”封曲枝咬牙反驳说道。
“这话,是周丞弈对你说的吧?”萧锦瑟抿嘴轻笑,好似早已就想到了封曲枝会这样说的模样脸上写满了厌恶的神色问道。
“你怎么知道?”封曲枝一愣,看着萧锦瑟问道。
“我当然知道,但是你也该明白,他必须这么说,如果他不这么说的话,你在宫中不光不会与他里应外合,还有可能会害死他,所以他不会告诉你我们早已经圆房,这孩子是在成亲以前就有了的。”
萧锦瑟佩服自己可以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她没的选,因为这个时候只有让封曲枝以为这件事说出来也么没有任何意义,只有这样封曲枝才不会公之于众。
“这不可能……世子说过的……这不可能……”封曲枝惊慌失措,只当做自己听错了,一脸慌张摇头,想要找到一个让自己不去相信的理由,只是许久之后还是找不到。
“可能还是不可能,你心里应该最清楚了吧,封曲枝,你不过是封釉的私生女,又有什么这个成为他身边的人?”萧锦瑟上前一步质问封曲枝说道,脸上写满了轻蔑的神色,是了,她的身份瞧不起封曲枝是应当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封曲枝愣了愣,她是以封釉干女儿的身份入宫的,萧锦瑟绝对不应该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这世上都谁知道这件事,谁是最有可能告诉我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吧?”萧锦瑟轻笑了一声,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好似早就想到了封曲枝会是现在这个表现,毫不吝啬的给封曲枝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知道。
一切都是因为上一世的记忆,只是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告诉封曲枝,萧锦瑟还没有愚蠢到这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