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记得梦里的她们会怎么样吗?都光着?”谢先生笑了笑。
我想了想说:“意念上我记得有过那个飞走的女人,接着就跟那个生了孩子的女人抱在一起,两人还有说有笑的。我们快结束时,那两个未婚女一起进来了。”
“就这些了?”谢先生探过脑袋问。
“都过了这么多天了,能记起这么多就不错了。”
“嘿,她们之中,至少有一正一偏是属于你的,也不排除一正两偏。”
“还包括那个飞走的女人吗?她身上有腰涡呢。”就这么放弃梁玉蓉的话,我也无法给自己一个交代,她依然是她们四人中最让我喜欢的。
“当然包括她了,问题是你得证实另外三人其中有一个是有胎记的,如果另外三人没有,那她就是你的前世情人了,你得断了与她的关系。”谢先生言之凿凿。
“其实,只剩另外两个无法确定是否有胎记了。”睡过梁玉婷之后,我就想如果梁玉蓉真回不了头,我就跟梁玉婷定了终身算了,可是才过一天,梁玉婷对我的态度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也许,她知道我睡过梁玉蓉了,指不定我再找她,会遭到她的谩骂的。
“那你尽早落实这事吧!也不是非得跟人家好上才能知道她是否有胎记嘛?上未婚女人之前,你可得小心点。”在谢先生看来,未婚女一旦认真起来,想脱手是十分剌手的事。
“呃,今晚咱俩说了几个问题了?”谢先生是我请来咨询婚姻的,我得付他钱。
“说了这么多,算四个问题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大的不问我去哪?小的也会问的。”谢先生笑着说了他自己与他大、小老婆的关系。
“你也一正一偏?”我发出一声怪笑。
“可不是,只要我不再找别的女人,她们都相安无事的。”
“那我付你三百吧!我迟点没时间找你,有事再打你电话。”我掏三百元给了谢先生。
谢先生接了咨询费,我买单送他回家。一路上,谢先生跟我说了他和他的两个老婆的事,原来,他大老婆替他生了个女儿,上中学了,小的替他生了个儿子,却从不恃宠争位。
我问他是如何做到她们两人都没有意见的?
“让她们都各安天命呗!有人试图改命,命哪里改得了?改运都难,唯有风水是可以改造的,但又跟当事人命相关。人命都非大富大贵的话,怎么改风水也无济于事?要是能改,这世上就没有穷人,只有富人了。”
“但是,我看到好多人在改呢,不是改名、改住宅,就是改祖坟。”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祖坟,命才是每一个人的最重要因素,所以有的人在儿女出生前就给他们选日子、挑时辰,照我看,也未必准,更未必能改造人命。”
“为什么?”我对此很感兴趣。
“不为什么呀!因为算起来,女人怀胎时间也得算,怀胎时间都没算准的话,出生时所改就起不到太多改的作用,不是有很多人选了日子、挑了时辰吗?结果怎么样?命不好的人,绝大多数逃不过人生大劫,加上前世轮回的话,一个人最重要的还是要积德,善待一切。”
“这么说,我得随缘了?”
“你那个飞走的女人不是要你也随缘吗?我看她也许被某人点化了,反而是你,太执着了你和她的感情,未必是好事呀!黎老板。”
“那我听你吉言,随缘。”
当晚,我回到枫叶国际后,还是忍不住主动拔了梁玉蓉的手机,可她手机关机了,也许她换号了,但我让杨柳转告梁玉蓉了,她就这么让我一个晚上等着她电话吗?
我又拔了杨柳的手机,杨柳也关机了,也许她们都睡下了吧?也十一点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公司上班不久,我收到了梁玉蓉的一条信息,她说:“绍棠,忘了我吧!也这么多年了,让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谢谢你曾经陪伴我,走过最艰难的日子。”
我给梁玉蓉回信:玉蓉,你一路顺风,照顾好自己,希望我们再见还是亲人。
梁玉蓉就这么飞走了,一段感情也许就这么结束了,伴随着这段感情一起结束的也许还有我与梁玉婷的关系,因为梁玉婷已有两天没打我电话了。
过了一会,梁玉蓉回了我一条信息:绍棠,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要上机了,再见。
我还要等着梁玉蓉吗?按谢先生的说法,我得证实四个女人中有人是有胎记的才行,不然,梁玉蓉就只是我的前世情人,必须了结双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