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名义另开的一个账户也是做欧元的,她计划本月内百分之百投入,总资金是九十六万欧元,以本月的行情和她操盘的错误率计,四周之内可翻三倍,月底再考虑是否转做现货黄金。杨柳希望在我们登记前能拿到两千万人民币做她的嫁妆。
再看她的“老公管理”计划,杨柳的思路不变,修改部分是她对她能接纳的人利益分享,分为两种模式,也即定包,以年限为准,没有生育指标,合约到期,各奔东西。另一种是共患难,利益不设上限,有多少分享多少,可以有一个生育指标,原来的细节不变。
看完这份计划,我就想我一直也没公开我和何灵的关系,杨柳或许认为我无法完成这个匪夷所思的“任务”了,否则,她是不会改变计划,允许我年包某个女人的。
杨柳要干吗呢?我往床头看平躺着的杨柳,她是真睡着了。
此时她的面膜铺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我轻轻撩开她的面膜,看着就想亲她,却又怕弄醒了她。杨柳长得不像她姐姐杨瑛,,也不像她大哥杨宇,而她的父母杨铭和郑佩兰,我素未谋面,我想她们俩应当是一个像父亲,一个像母亲才对。
重回床尾给杨柳按脚时,我发现杨柳的脚是暖暖的、软软的,再按恐怕会弄醒了她,我于是给她盖上被子,就看着她睡,直到我倦意袭来,才上另一张床睡觉。
第二天,杨柳睡到快九点才醒,而我在七点多就醒过来了,悄悄的看了杨柳的生活纪实。杨柳恨不得自己每天有四十八小时,这样的话,她就用不着在周末里拼命补睡了。
市场行情好的时候,杨柳忙得连上卫生间的时间都没有。她无限感慨,哪一天结婚了,老公即使在身边,她也很难尽妻子之义务。她认为她骨子里就是个劳碌的人,当然,从过去的劳无所得,几陷困境,到现在的劳有所得和高回报,她认为上帝待她不簿。市场行情有时瞬息万变,给客户下了大单之后,她连闭几下眼都不敢。
杨柳醒来时说的第一句话是,有我在她身边,她睡得特香。我说:“那我每个周末过来。”
“不行,你事业刚刚起步,哪能因为早就约定好的事,儿女情长呢?一个月来一次,婚后一个月来两次。”杨柳翻身坐了起来,揉眼看着我问,“你刚才才看我的计划?”
“计划昨晚就看过了,刚才是看你的生活纪实和一些活动图片、视频。”我合上手提,心想何灵有生孩子恐惧症,杨柳别有约会强迫症才好。
“我计划怎么样?我把我的鸡蛋放在四个篮子里面了,表面上看,欧元和美元一样比例,但是在你的账户上,这个月还是以欧元为主,这是我这个月的投资计划中的重中之重。”杨柳拿过枕头,抱在怀里,将脚抬起来,放在我的两腿间。
“这个账户做多久了?它怎么是重中之重?”杨柳以我的名义开户的时间不长,总资金才九十六万欧元,跟她的账户相比,差了半边天。
“呃,有七天了,上上周满仓操作两天,那天你问我时,是第四个获利日,这个账户是我的嫁妆户。你不知道,这个账户引起交易所注意了,昨晚开分析会时,有同行认为跟我的手法差不多,指不定过段时间就有人查你的境外资产,看你是不是专业投资者。”
“别人认为我很厉害,是这样吗?”我愣了一下,早餐都不想吃了。
“对,因为这个账户的错误率跟我刚进市场时一样,说是黑马也不为过,我预估再翻两、三倍之后,肯定有人寻问是你本人操盘,还是委托了什么人,所以我们登记后,我想转战现货黄金市场,到时我在我账户上的操作,也学得差不多了。”杨柳说的事全是她专业操作,我听得一头雾水。
“那你就按你的计划走,老爷帮不了你,洗脸,该吃点早餐,出去活动一下了。”
“好,还有那个计划呢,改得怎么样?”杨柳随即起床,随我去洗手间。
“呃,你怎么就想到年包这种事呢?这不是叫你老爷学坏吗?”
“才不呢,你宝贝我是担心你的前列腺,弄坏了我想的时候怎么办?”杨柳嬉笑一声。
两人一起刷牙、洗漱,一起换衣服时,杨柳让我看她跟过去有什么不同?我说过了几个月,她现在有点长胖了,不再是当初在我仓库那里看到的她了。
“我每一、两年都颠覆一次自己,我希望结识你之后的这次颠覆的时间稍长一点。”
“为什么要长一点?”我还没搞清楚杨柳所说的颠覆是指什么呢。
“我想抓紧时间完成我的资本积累,但是咱俩登记后就是夫妻了,可我却不能马上为人妻、人母,跟你的家庭文化伦理相差老远了。”杨柳说得充满歉意。
“这个没事啦!你当模特那次也算颠覆自己吗?”我还没换衣服,一把搂住了她。
“当然算了,这一次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次颠覆,就是这次颠覆让我遇上了老爷你,你当时没看到我在木架子上上吊吗?我差点就要咽气了,你再慢几分钟,我就见上帝去了。”杨柳摸着我的下巴问:“后来你送我去医院抢救?你是不是很焦急?”
“当然了。”我抱紧杨柳,杨柳当时身无分文,她宁可死了,也不再向她父亲低头。而我当时花了十万元人民币,买了她和彼得逊的一幅人体画,并为他们搞了一次画展,杨柳从中赚了她父亲杨铭一笔钱。现在看来,我对她的帮助是微不足道的。
“老爷,你抱那么紧,是不是怕你宝贝跑路了?”杨柳一笑说,“你不是要吃早餐吗?”
“对,换衣服。”我给杨柳找来文胸,给她扣上。
杨柳将我的手摁在她的一对小兔子上:“老爷,下个月登记,我们开个房,好好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