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会肾亏、头晕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你本来就三个,加上你才成为四极,刚刚正好,但是再多一个的话,她们四人反而成了四极,就没你什么事了。她们将来会分了你,所以,第四个是不能谈的,只能一起玩玩,如果谈了,就要断了,千万别贪,给别人留一个。”
“我现在只有两个。”事实上梁玉婷也该算的,但我就是将她排除在外,事情也许就坏在她是梁家二小姐的身份上,另外,如果我留下她,那何灵八成会走人。
“她来了,不说了。”谢长发先看到何灵。
何灵走到门口往里看,看到了我才停下脚步。
我对何灵招了招手,她走进来时,谢长发起身去门口叫服务员上菜,等何灵坐下了,谢长发回到坐位,瞧了瞧何灵,何灵说:“你是在霞湖公园摆摊的师傅吧?”
“是呀!看来人人都认识我,就我记不得别人。哎呀!你瞧我这记性。”谢长发哎了一声说问,“你有个女儿,对不对?”
“你猜对了。”原来何灵和我登记后也找谢长发算过一次。
“那当然了,嘿,我平时是边看边猜的。”谢长发当着我的面,没说何灵曾经找他算过。
“那我也猜对了,明天也去你摊位旁边摆一个摊。”我跟谢长发开玩笑。
“你也摆摊?放着大老板不干,你可别浪费时间。”谢长发给何灵添茶。
何灵洗了碗筷,菜不一会就上来了,谢长发自酌自喝,我和何灵就吃菜,上两个川菜后,何灵问是不是我点的?我说是谢先生点的,何灵问谢长发是不是很喜欢吃川菜?
“不是他喜欢吃,是他那位喜欢,一会带回去。”我笑着介绍说。
“那还要多点一个,鱼头不错呀!怎么不点?”何灵叫了服务员,又加一个鱼头。
吃过饭,没吃完的菜,谢长发全带走了。何灵问我怎么就请谢长发吃饭?是不是找他有事?我说了李闻华开价十五万才转让采纳公司的事,这个价太高了,所以我们要自己注册。
“所以你找谢师傅问注册的事?”何灵马上就明白了。
“咨询一下而己,你身份证给我,过几天再还你。”
“那你要快点,我想报名学个车牌。”
“一会就送去工商局,让人先查查公司名称,需要你签字了再还你。”
“你还真让我当老板呀?”何灵笑问。
“至少得有你的份嘛!你是谁呀?”我想让林水桃当法定代表人,何灵占大股。
“我是你的红土地呗,晚上还回吗?”何灵照了两个晚上的镜子了,但是我想休息两天,这事不能太勤了,梁玉婷后天还等着我浇灌。
“呃,环评公司黄总今晚请客,估计回不了,你多买点水果给何昕吃呗,先用红包里的钱。”马莉给的红包有两万块,何灵居然存了起来。
何灵开她的电瓶车回家后,我去市政服务中心,找工商局企登科小廖先查询企业名称是否可以用,“新采纳”这个名字居然是可以注册的,我当即留了两千元给小廖,让他明天替我跑腿找验资单位。他说下午就能搞定章程,明天不用上班,再弄验资报告什么的。
我写下公司三个股东的股份分成,何灵百分之六十,林水桃和小炜各百分之二十,林水桃为法人、总经理,何灵为监理,小炜为财务,注册资金十万元。并让小廖办妥后,就将需要签字的文件送到我公司。正式注资、递交申请大约在下周二或周三。
小廖复印了何灵她们三人的身份证后还给了我,并说注资、递交申请时,要三人一起来一下工商局企登科。我回龙潭大厦办公室午休。
下午三点,不等黄河过来,我和杨森先去桐江世家工地,围板前两天已经做完了,但是施工人员的工资还没给付,我让杨森将施工人员的工时做个申请,下周三之前结清给他们。项目工地空出的地方是土方开挖车辆进出大门、未来销售中心的位置。
在回公司的路上,杨森跟我讲了厉以东那天出殡的情况,都说厉以东有几个女人,结果没有一个女人送他上路,想来就感到凄凉,我问他见过厉以东哪些女人?
杨森说:“梁医生就不说了,因为去年元旦前一个多月就离了,从去年十一月中旬到现在都快四个月了,厉总都没跟哪一个登记,我不敢相信。”
“厉鹰集团的债务这么重,跟谁登记谁倒霉,谁人不知道其中厉害?”厉以东替他人代养的女人是不可能跟厉以东登记的,除非这些女人被别人给逮着了把柄。
“我听说有个姓戴的女人非得跟厉总登记呢,但是厉总就是不同意。”杨森不知道厉以东跳楼前几天,姓戴的女人就先他走了。我希望两人到了阴间也不至于继续掐架。
“厉总跟他女人的考虑重点肯定不在同一个方向,或者他女人并不了解厉鹰集团的债务,才想着跟他登记,现在,一切都随着他跳楼而结束了,厉总惨,投机客们也惨。”
“我那三个月工资拿不回了,我最后一次拿的工资,听说是公司借高利贷发的,我当时拿了工资,就不想干了,过了几天,听说他和梁医生离了。我猜想他也是为了梁医生好,指不定他那时就想到会有今天了。”杨森在揣摩着老东家厉以东几个月以前的某些想法。
“如果真是这样,他是为梁医生离的婚,厉鹰集团现在难以处理的资产恐怕只有厉鹰广场和枫景新都花园三期了。”我刹车等绿灯。
“才不呢,除了厉鹰广场和枫景新都花园三期,汇景新城的商铺、写字楼和翡翠嘉年华的产权仍有不少问题,最干净的就数豪格酒店和最后那块地皮了,我估计市里一出面,三大银行肯定会抢先拿走这两块肥肉,剩下的全是硬骨头,投资客即使联合起来也啃不动。”杨森的认知跟黎绍林一样,而豪格酒店现在至少有一半是属于陈新的了。
厉以东怎么就“让”着了陈明、陈新父子呢?我对杨森讲了陈新在厉以东跳楼前获得豪格酒店六年经营权的事。杨森说厉以东是给陈明、陈新父子俩画大饼。
我问杨森何以见得?
“因为酒店的产权在以南和他老爸名下呢,这跟厉鹰集团的债务有什么关系?儿子欠债,难道要由老爸和老弟一起还?我觉得厉总这一点做得还算不糊涂,至少吧!给厉成功留下一点养老金。那一天卖掉产权,厉成功和厉以南还可以从头开始。”杨森的分析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