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黎总身边总是有高人。”何灵欣喜地说,“只要对大家好,我乐观其成。”
“所以离了婚,你会更可爱。”我亲何灵,与她做肌肤之乐。
第二天九点,我们携带有关证件和当初签下的协议,双双走进灵水县民政局婚姻办证中心,阐明我们各自离婚的理由,调解员对我们苦口婆心地进行了劝说,还严厉批评了何灵,问何灵是不是见异思迁了?何灵否认了,恳求办证员尽快让她解脱出来。
办过离婚证,何灵丢给我一本,拉下脸先走,办证员问我要工本费?我付了费,追上何灵,与她手牵手步行到街边拦摩托车回迎宾馆。何灵带上早前准备的礼物,和我一起打车回我春节前买下的新房。何灵的父母和弟弟、妹妹都来到了县城。
何灵的妹妹何倩已经参加工作,弟弟何添还有一年多才本科毕业,下半年也可以出去实习了。我给何倩签了一份委托书,让她迟点再办理房产过户手续,房子落谁的名字?由她父亲说了算。何倩问我是不是专程回来办这事的?上次来办何昕户口迁户的人怎么也姓何?
我给何倩解释了一番,要她不要担心她老姐,还有何昕。何倩说何灵不老,看上去比她还年轻,我说辛苦何倩在家照顾二老,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不要让何灵知道。
“谢谢姐夫,一会爸要是说什么你听不懂,我给你翻译。”何倩对我扮萌相。
“好,给你添麻烦了。”我极力做出和谐的样子。
此时何灵已经跟她父亲谈过拜山的事了,她父亲说他们过两天去拜就行了,过个清明节也要跑回来,别赚了点钱就乱花,车费很贵的。其实,我们是坐飞机往回赶的,但何灵不敢这么说,说是坐火车回来的,所以快中午才回到县城。
中午,我们就在家里吃饭,何倩说她父亲想在县城城郊包个菜地种无公害蔬菜,大约需要两万块本钱,何灵对何倩瞪眼睛要她不要说。
何倩嬉嬉笑开了,说:“是董事长姐夫让我给他翻译的,何总不许有意见。”
“是呀!何总,黎董事长是最后拿主意的人,你不许瞪眼。”何添读了大学,普通话却没有两个姐姐说得好,但是我都能听懂,唯独他的父母说的话,让我听着就犯难。
“没事,这事何总也可以做主的,是吧?支持一下老爸的绿色事业,下次回来就有无公害蔬菜可以吃了。”老人还是离不开农艺,在郊区租地当菜农是最好的选择。
午饭后,何灵决定不回山里拜山了,因为我们回灵水要办的事已经办妥了,她反而惦着新采纳公司的业务了,逐一给上次在县城里参加过我们婚礼的亲戚、同学打电话,约了她们出来吃饭。何添也约了他两个同学,何倩只叫她新婚老公吴江进城。
傍晚去迎宾馆餐厅吃饭前,我给何倩打了两万元,何灵说:“你别怂惯了他们。”
“离了婚,他也是我的老丈人,两万块而己。”打了款,我和何灵回迎宾馆悄悄订了明天自贵阳飞回省城转高雷的机票。
当晚聚餐后,我们没有回再回县城的家,何灵约了她几个相好同学去县城最好的一家KTV唱歌,何倩、吴江夫妇和何添也去了,但是我们只唱到十一点就回了。
迎宾馆的客房虽然装了大浴缸,但是我和何灵都没有用浴缸。两人先后淋浴过后,何灵欣喜地向我报告,她的大姨妈走了。“真是个好日子呢,你带镜子了吗?”
何灵和我玩拍拍时喜欢照镜子,我先问她这个。
“没带镜子就不能买吗?这个镜子怎么样?”何灵晃着脑袋,她的手里居然有一个镜子,的确不是从高雷带回来的,我立即暴笑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晚饭后,你送爸妈她们坐车回去时,我买下的,怎么样?快点亮你家伙出来。”何灵笑嘎嘎地催我上床,我顿时再次暴笑,因为没有何昕在我们身边,离婚后的第一个夜晚,让我们都很疯狂,何灵更是格外放肆,用手机记录了一下我们的行为。
我要何灵快删了,让何昕看到可不是好事?
何灵自我欣赏了一会说:“绍棠,我只跟你做夫妻,但是你知道何昕是怎么来到我们身边的,你再有小杨或者林主管,我不会在意你们的,我只要你们和睦。”
“谢谢。”我亲了何灵问,“要是将来她们两人和我都象我们现在这样恩爱,你接受吗?”
“啊!不是二选一吗?”何灵果然不知道我究竟选了谁。
“也许,不排除两人都被选。”我坦白说,“一般情况下,二、四、六,我会回家。”
“今天星期五呢,明天我还要。”何灵正是青春“懂事”之期,她就是天天要都不够。
“明天回了再说。”我摁下何灵,与她在床上交胫。
第二天天亮,何灵的父母赶来送我们。我办退房手续时接到了何勇的电话,何勇说今天凌晨五点天没亮,八幢房子同时爆破了。我问是否顺利?何勇说:“炸死了一个流浪汉。”
“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封场,你却炸死了人,谁负责?”
“一个流浪汉,爆破公司负责,指不定他们还能赚钱呢。”
“人命关天的事,他们居然说能赚钱?拿流浪汉去卖器官呀?”我让何勇给气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