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陌尘将陌雪放下,唤来宫女,下令道:“将陌雪带下去,禁足梓园宫,没有朕的指令不准外出。”
“皇姐,皇姐,”陌雪开始哭诉,“皇姐你变了。你明明答应过母皇要照顾我。”
陌尘没有理她,她现在有些怀疑人生:
为什么以前看到妹妹哭自已就忍不住心软?
而现在仅仅是听到她的哭声心里就烦躁,感觉自已像个人格分裂。
陌尘决定沉下心来批奏折。
一个时辰后,她有些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这奏折说的是什么狗屁?为什么以前没感觉到底下的官员这么蠢。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写上去,浪费朕的时间。
“为什么朕要这么累,怎么感觉自已本来是一个不喜欢担责任的人。”
陌尘越想越觉得违和,自已的性子不像一个国君,但自已的性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种朦胧的感觉真不好,就像在做一个荒诞离奇的梦。
夜里,她有些困倦,虽然修道者无需休息,但长时间的劳心劳力让她想睡一觉。
她刚躺下。
“有刺客!”门外的护卫喊道。
接着屋里冲进来一个黑影,朝陌尘的头部劈来,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躲闪,陌尘因为头晕反应迟疑了一秒,利刃重重地劈在了她的脑门上。
只听“铛”的一声响,陌尘扶了扶脑袋,她也不清楚为啥自已的头皮这么硬。
当场用雷狱将刺客囚禁起来。
门外的护卫接二连三的赶来。
陌尘示意他们将此人带下去拷问,但陌尘刚解开雷狱,那个刺客就服毒自尽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每日都有人偷袭。
虽然被她一一化解,但她实在是有些心累。
仿佛除自已外,旁人都在虎视眈眈。
敌人似乎无孔不入。
陌尘动用了暗卫,调查一番。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自已的妹妹。
陌尘想质问她,但一种理智告诉她,如果告诉了,这姐妹亲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此后,她将孤身一人,身后再没别的亲人。
可是这样的算什么亲情?
难道,陌雪想要这个皇位?
虽然自已不像个皇帝,但以陌雪那顽劣的性格,把漠北国交到她的手上,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加速衰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