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榻上读书的姑娘,眉眼才柔了下来,赞道:“晚晚真是用功。”
“……”谢晚凝结结实实默了一默,懒的理他。
陆子宴合上门,几步走到床边,俯身去吻她。
他气息还有些冷,隐隐带着些酒气,谢晚凝蹙眉避开,“你饮酒了?”
吻落了个空,以为她是嫌弃自己身上的酒味,陆子宴喉结咽了下,道:“我去洗洗。”
他行动力果断的很,不待谢晚凝说什么,转身就去了旁边的盥洗室。
那急匆匆的阵势真是唬了谢晚凝一跳,脑子里闪过那夜他的狠劲儿,腿都有点软,急急忙忙将书往旁边一放,躺了下去,闭着眼睛强逼自己入睡。
她还记得记忆中有几次他来她院子里太晚,只要她睡了,他没有为了行房事,而专门吵醒她。
于是,等陆子宴出来,方才还怡然看书的姑娘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团鼓起来的被褥。
他低低咳了声,掀开被子躺下去,手臂拥住她的肩,低声道:“……还疼?”
谢晚凝想,她睡着了不能说话。
可陆子宴是什么人,她只要还能喘气,他就能听出究竟是真睡还是假寐。
等了会儿,见怀里姑娘真不打算说话,他垂着眸看了她紧闭的眼睛一会,握着她的手腕一路朝下……
掌心碰到一片滚烫,谢晚凝心尖狠狠一跳,差点下意识睁开眼。
……可算体会到骑虎难下是什么滋味儿了。
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眼睫颤成了什么样,陆子宴忍住笑意,索性将裤头解了。
将她的手摁在上面。
谢晚凝再也装不下去,手努力想挪开,却被他死死摁住。
明明做着这样霸道的事,可他语气却还委屈极了:“……晚晚从没摸过,是嫌弃它吗?”
“……闭嘴!”谢晚凝恼羞成怒:“你把我的手松开!”
陆子宴并不肯,握着她的手指去碰自己,特别认真道:“这是你的东西,你好好了解一下它行么?”
谢晚凝口干舌燥,又羞又怒,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她的手死活抽不出来,一气之下竟然将手猛地收紧。
……如果说陆子宴身上还有什么是她能掐疼的,大概也就只有这个了。
她甚至还没有收着点力道,五根手指收紧的瞬间,她惊诧自己纤长的手指竟然不能将他完全圈住。
而陆子宴已经倒吸一口凉气,脸都白了,“晚晚!”
谢晚凝吓了一跳:“很疼吗?”
陆子宴眼前一黑,好几息都不能说话,等缓过了劲才掀开被子,盯着自己那儿,咬牙道:“你是想废了我吗!”
“我不是故意的,”谢晚凝捂着眼,倒打一耙道:“你也太脆弱了。”
“……”陆子宴险些要被气笑,他将她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扯下来,语气控诉:“它疼的很,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