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理这个人,这些年在家里霸道惯了,不可能事事都和家里说,尤其是中了蛊降这事。
哪怕是说了,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媳妇过来感谢我。
要知道,为了求我出手,他花了一百万。
我救他的时候,他可能不会说什么,可事后,他能不心疼?
再说了,我给了他一张平安符,我当时说的很清楚,这张符能保他一次平安。
没出事之前,他大概率不会找我。
最为重要的是,如果是他让的,他媳妇为什么不知道我的地址。
所以,他媳妇来找我,多半是自作主张。
这让我很是好奇,她来找我干什么!
一个半小时后,张经理的媳妇到了。
张经理的媳妇姓杨,叫杨洋。
杨洋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属于那种熟透了的类型。
只是脸色有点白,好像大病初愈似的。
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张经理还出来乱搞,我一时有些唏嘘。
“陈师傅,您应该猜到了,我丈夫身上的蛊降,是我下的吧?”
出乎我预料的是,杨洋开口的第一句话,便直接承认,张经理中的蛊降,是她下的。
“谢谢您,没有揭穿我!”
没等我回答,杨洋对我鞠了一躬。
这一躬,直接让她走光了。
可我看到的不只是走光,还有一个个乌青的牙印。
可能是为了让我看清楚,她这一躬,足足鞠了三秒才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时泛起了嘀咕,若有所思的看着杨洋。
“陈师傅,我二十就跟了张自强,他和我结婚的原因很简单,我听话,懂事,不闹!”
“这么多年,只要他拿钱回家,他在外面怎么玩,我都不管,不但不管,还会给他打掩护,替他擦屁股!”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听话的玩物!”
“前些年,我还能忍,可这两年,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可能是玩的女人太多了,普通的玩法他已经腻了,他现在越来越变态!”
“他和外面的那些女人怎么玩我不管,我难以接受的是,他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他要带着我和他的那些朋友玩,我不同意他就打我!”
说到这,杨洋撩起了裙子。
我看的不是什么雪白,而是一道道紫黑色的瘀痕。
这些瘀痕,让我想起了小学时没完成作业,老师的惩罚。
那会如果有一页作业没写,老师会在大腿内侧掐拧一下,有两页没写,那么就掐拧两下。
有一阵,我们几个经常被惩戒的还会撸起裤腿,互相比大腿内侧的紫黑色瘀痕,谁的少,谁请吃冰棍。
我到现在都记得,被老师掐大腿里子时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也记得被掐后留下的紫黑色瘀痕。
杨洋大腿上的紫黑色瘀痕,和我小时后被掐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