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行不比其他,可以打一枪换一炮,有一个坑一个。
每年每个港口出海的基本就是那么些人、那么些船,把名声搞坏了没鱼收,他还赚个屁的钱的。
“哈哈,那是当然,我们肯定不能在价格上让楚船长失望。”
不愧是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直的说成弯的,脸皮赛猪皮的生意人,刘解放只是微微尴尬了两秒钟,就恢复了正常,挂着笑脸道。
“要不咱三打个商量,最后报个价,看楚船长能不能接受?”刘广安也开口道。
王豹望向楚洋。
“可以。”
楚洋点点头,把统计好的货单递给他。
他对王豹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不过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最终能不能成交,还是要看他们给的诚意。
很快,三人商量完回来,对照着货单给出了一份报价单。
楚洋喊上孙庆军、张洪涛,三人讨论了一下。
最后买卖双方又讨价还价了两轮,终于达成一致。
“那就过秤?”
“可以!”
孙庆军和张洪涛拿着货单和本子,坐在台秤前,一个检查一个记录。
还有其他三人,明显是三个老板的伙计,守在边上记录。
最后双方合计无误,才会付钱成交。
几个老板没事,自然是在边上点闲聊,拉拢感情。
“来,试试这烟怎么样!”
一船好货谈定,刘解放的心情相当不错,拿出盒烟,却不是普通香烟,而是一盒雪茄,给每人发了一支。
“这是我去年去古巴旅游时买的好货,据说是当地卖仔放在胸脯卷的。”他面露贼笑地说道。
“扯几把蛋,一看就是那卖货的导游忽悠你,除非你告诉我你亲眼看到了。”刘广安鄙夷道。
“我觉得得广安说的对,洋马身上的味道那么重,要真是放在她们身上卷的,咱能闻不出来?”
王豹也是个口味重的,还放在鼻子前仔细地嗅了嗅。
“放屁,那洋马和洋马又不一样,白马体味重,那些卷烟的都是黑马!”刘解放反驳道。
“卧槽,黑马更恶心好吧,洗干净了看起来还是又脏又油的。”刘广安皱着眉道。
“我倒是觉得黑马不错,紧致!”王豹咧嘴一笑。
楚洋:……
果然,只要是几个男人聚在一起,尤其是当有油腻中年人存在,话题就会不自觉地往颜色上偏。
讨论了两个多小时白马和黑马哪个更好,船上的货终于称的差不多了。
一筐筐鱼获过完称后暂时还未装车,被摆在码头上,吸引了无数目光。
“幺天,海参鲍鱼都论筐码,这一筐不就得上万?”
“不止这些,看到那边没,脸大的红花蟹,价格不比海参鲍鱼差。”
“那有啥,还有龙虾呢,刚才我看着了,好几筐。”
“谁的船啊这是,一趟把半辈子的家底都给赚够了吧。”
“不清楚,闽泉渔,看舷号是外地的,泉州那边。”
“菠萝买不起,这些外地佬都快把祖宗海里的鱼给捞绝了。”
“这话就过了,海里的鱼能捞的完?你也可以去出海啊!”
“出乃木,你帮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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